这件事,他瞒得很死。
“我的人一直在找她,可没找到,锦书也在找她。”凤凉筝说,“雁回,节哀。”
“谢了。”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凤凉筝走后,年锦书给他温了药,雁回虚弱地躺在床上,衣襟单薄,长发散开,如霜如雪的眉目克制又隐忍,他捏着那块碎裂的玉佩,眼角泛红,年锦书看着心如刀割,她把药端过来,一勺一勺地喂雁回。雁回收了玉佩,安静地把一碗药喝完。
“回宛平城吧!”雁回声音微哑。
“大哥已同意我和你回不夜都。”年锦书放下瓷碗。
“我和你这门亲事不作数。”雁回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眼睛黑沉如墨,“年大姑娘芳华正茂,我祝你前程似锦。”
又来了!
年锦书心里钝钝地疼着,她从来不知道语言会这么伤人,却从来不知道,她会心疼一个人,更甚自己。
当年雁门主死后,他在不夜都守灵,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各种逗他笑,各种在他眼前晃,他冷言冷语,没一句话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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