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点黑头,所以才可以轻易融入到黑暗里。
与此同时,穆小午猛地捂住自己的侧腰,回头冲穆瘸子喊了一声,“快,绣住它。”
她的声音里透出强压着的痛苦,那分明透露出一个信息:她已经伤到了。
穆瘸子一把掏出随身携带的木匣,打开它的同时大吼了一声:“穿针引线,绣魂度魄,去吧。”
木匣中的铜针“噌”得腾起,平浮在空气中,从针尖到尾部的白线都绷得笔直,似乎已经瞄准了某个不知名的东西。片刻之后,它倏地飞了出去,在潮湿幽暗的空气中左闪右闪,还时不时颤动几下,就像一条鼻子敏锐的猎犬,在努力搜寻着那个看不见的猎物。
“伤着了?重吗?”趁这功夫,穆瘸子走到穆小午身边,“到底是啥东西,能这么无声无息的把你伤到?”
穆小午没有回答他,她还捂着腰,目光跟随着铜针闪动。
“不对劲。”她轻呼了一声,眼睛瞪得溜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穆瘸子看见铜针停下了,悬在半空中不动。俄顷,针身猛地向下一沉,拖着已经失去光彩的白线,坠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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