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是关于河殿下的,殿下可想听?”楚怀林挑眉问道。
羽山河,对于这个弟弟,羽轻翎一开始是不喜欢他的,总觉得他的存在,玷污了母后对父皇的一往情深,可自从知道母后的死,是她最爱的羽皇一手安排的,对羽山河的讨厌也就消失不见了。
“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河殿下并非羽皇亲生。这样说来,他就不具有皇室血脉,就更不具有皇位的争夺权了。”
羽轻翎惊叹楚怀林的竟然能查到这个消息,心上却更是难过,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父亲,他却为了不让自己坐上皇位而辅佐别人家的孩子。
“可有查到羽山河真正的身世?”
“没有,他的身世是机密,如今我能查到的只有他并不具有皇家血脉,没有继承权而已。其实想让他登不上皇位,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羽轻翎点点头,过了一会,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一只手抵着下巴,眼角漏出了微微笑意:“你将这事告诉我,就是替我铲除了最后一个对手,那么我就又是羽皇唯一的继承人了,羽皇之位不就脱手可得了,又何须答应你什么条件。”
楚怀林笑出了声:“殿下今日怎么这般糊涂,且不说你根本就没有证据,殿下觉得就不会再有下一个羽山河了吗?”
果然,楚怀林做事周密到无懈可击,的确如传言所说,楚怀林是个可怕的人,但他的可怕,绝对不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而是他缜密的心思啊!
羽轻翎不甘被他的气势所逼迫,也轻声笑了起来:“监察长大人,证据我可以自己慢慢找,谢谢你今日告诉我的一切,我就不多留了,告辞。”
说完羽轻翎起身便要离开。在她走到府门时,楚怀林突然冷笑着说了一句:“殿下就不想听听云鹤神君的事情。”
楚怀林故意加重了“云鹤”二字,听到云鹤的名字,羽轻翎站住了脚背对着楚怀林:“你想说些什么?”
“看来殿下和云鹤神君的事情的确是事实。若是这样的话,我就与殿下讲一讲有关云鹤神君的事情吧。”
羽轻翎微微侧身,脸色煞白:“若是挑拨离间的话,监察长大人便省了吧。”
楚怀林向前走了两步,走到羽轻翎的身后,贴着她的耳边,低声说:“在殿下的眼里,我就是这般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羽轻翎向前走了两步,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楚怀林也向前跟了两步,又一次贴到她的耳边:“我永远都不屑这样做。”
羽轻翎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一面墙上,才停住了脚步,楚怀林快步跟上,一只手撑住墙壁,另一只手撩起羽轻翎散落在胸前的碎发,随意地缠绕在手上。
楚怀林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向前凑去,就在离羽轻翎唇部只有一点距离时,忽然换了方向,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我喜欢的人,我会让她爱上我,然后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羽轻翎耳边发麻,正欲拔剑,却被楚怀林的一只大手将剑又推回了剑鞘中。
“殿下不妨再回屋稍坐片刻。”楚怀林微笑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丝毫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羽轻翎不知为何脚有些发软,一时不知是该甩门离去,还是继续回屋听他讲云鹤的事情,便就呆愣在了原地。
楚怀林见她犹豫不定,一个打横抱起,将她抱进了屋内。
羽轻翎很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一点力气都是不上来,这个人的武功,原比自己想得要厉害许多,在他怀中竟半点使不上力气。
到了屋内,楚怀林将她放下,恭敬地行了一礼:“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羽轻翎不想与他计较什么,只是摆了一下手,心想既然来了倒不如听一听他到底会如何说云鹤。
“殿下此次前去盛京可有什么收获?”楚怀林没有开门见山地直接说,而是先问了羽轻翎问题。
羽轻翎垂下视线,想起自己在盛京这些天发生的事,想起了云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