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直竖、心脏都快撞成了畸形。
丁墨的手电躺在内堂的地板上,他们现在靠着坊牌算是三面瞎黑,也就朦胧地看见,一个无头、白毛的妖怪,拽着锁链杀气腾腾,气势汹汹。
丁墨吓成了木头人,也跟本不敢多动。一时间躁动四起,像是有无数只这样拖着锁链的怪物危伏于四面。而我他们,只不过是误入虎穴的羔羊,蒸炸烹烤也只是看人家心情的事儿。
“大珊,你听到没有?”文锦哭丧着左右环顾:“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吧?我想回家”
我想安慰文锦可喉咙生硬,自己也快哭了出来,只好让自己靠紧坊牌不去看那张牙舞爪的怪物。
“汝泣而招祟。此地阴盛物崎,獾蟑契伏,非久立之地……”
老头忽然又伮不休止的说些古怪的话。
王珊听了心中凄凉,心想女人哭泣就能招来鬼祟?倒是这后半句说的在理。任谁都看的出来,这地方闹邪,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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