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充宿着一种烧荒草的味道。
秋的歙县古镇更显静谧,池塘边已经看不到鸭子,大黑狗的身边落满了厚厚的银杏叶。
狗是有记性的,第三次来雪家,它远远的闻见我身上的气味便能认出,从银杏叶堆里爬起来,抖抖身子,铁链被颤的铮铮作响。
我没有再看到舅爷爷,听他摔了一跤住院了。我想去探望,后来被雪妈妈拦了,没这个必要。
也许是嫌我身份不成熟吧!毕竟和夏雪没有结婚,没名没分,外戚们看见了三道四。
我的爸爸妈妈都为眼前的徽州古村感动新奇,一下车就举目四望,差点忘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两方家长握手寒暄,恭恭敬敬的迎入门。父母与父母之间谈话,我和雪就显得无关紧要了!也相对轻松,坐在院子的大梨树下发呆。
梨树的叶子落了多半,露出枝桠间藏匿的半截蜂窝。草蜂萦绕在巢穴边,吟吟嗡嗡戒备森严,守护着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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