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你只怕是忘了我是怎么沦落到这么惨的。”
“……”
桥东岸等了四十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驶向我们。不久,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走下车,给赵子午打了一支烟,恭敬的样子显得滑稽又可爱。
“久等了吧!”男子招呼我们上车,把胡珊珊的行李箱扔进后备箱。
赵子午却没有多感激,手指夹着香烟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也没等多久,两轮麻将的时间。”
男子察觉到赵子午言语中的冷讽,解释说:“真是对不住呀经理,家里来了亲戚,实在走不开,没办法!”
赵子午坐在副驾驶冷哼哼的笑着,向窗外吐出一口烟,看了眼驾驶舱:“哟,还是自动挡呀!”
男子点了点头:“嗯,年前才置换的!”
赵子午深沉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公司这几年也难!市场不景气,不过也没影响到你们,年终奖、业绩分成、就连生活补助都没少过你们一个子,确实很不容易啊!”
“是的是的!”男子下意识的擦了擦脸颊,像是有汗,可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流汗呢。
“是吧!”赵子午阴沉沉的笑着:“但是没人领情你发现没有?领导们空有一个职称,根本使唤不了谁,下了班、放了假,电话都不想接你一个。哎!”
男子裂起嘴挤出一个营养不良的微笑。面对赵子午的明朝暗讽咄咄逼人,除了保持微笑一点余力也使不上。
看着眼前的氛围,我的心里挺不舒服的。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了胡珊珊早上对我说过的话,还是她审人有度,一眼就看出了赵子午的心胸与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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