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没什么大问题,是自己太过担心了吧。
走到楼上,陈伯文和陆婉婷回到属于自己的屋子,她笑眯眯地问道:“你今天都在忙什么?”他勾唇,稍显性感,“在想你,一整天都在想你,都没心工作了。”她忍不住笑,“你少骗人,怎么可能一直在想我,你是工作狂,哪里有在工作的时间想我的可能性。”
陈伯文点点头,“是的,你猜得很对,我一天都这么忙,当然没有时间去想你了,”他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任性得可以。她也笑了,“好吧,我感觉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满意的,嘿嘿。你快去洗澡,待会早点休息。”
陈伯文也没反驳,径直去了洗手间沐浴。等了不知道多久,她也从一个屋子里出来,头发稍微带着些湿气,一看就是吹过了,他点点头,还行,知道照顾自己,没有散着一头头发跑出来。
“怎么还不休息,不关灯?”靠躺在床上的陈伯文看着她坐会桌子跟前,“嗯,我睡呢,就是在睡前要看一下我的血之泪。”他好笑,这是走火入魔了么,怎么值钱的时候睡觉梦到血之泪,今天又看完才能睡觉,这是什么道理?
“你别笑话我,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在笑话我,不是我愿意这样啊,主要是这个东西太重要了,对于陈家,对于奶奶,都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你说我怎么能不好好保存嘛,当然得慎重再慎重了。”
说着,她就打开了首饰盒,一瞬间傻了眼,怎么会,血之泪竟然不在首饰盒里,她颤着声音问道:“你早晨,是把这个放在首饰盒里的是吗?”陈伯文纳闷:“是啊,怎么了,”“那你当时记得你关锁子了吗?”
陈伯文哪里记得都是早晨的事情了,而且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刚醒来,他为了转移陆婉婷的注意力才直接说了东西在哪里,根本就没有继续管,放下的时候当然也没有看到底是关好了还是没关好。
陆婉婷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她转过身,可怜巴巴地道:“伯文。”陈伯文还淡定着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低声道:”嗯,怎么了?”她略带哭腔的声音这下子才算散发出来:“血之泪不见了呜呜呜呜。”
她就要爆发出惊人的哭声,陈伯文眼疾手快一个从床上蹦下来就无助她的嘴巴,她的眼泪哗哗地不要钱似的往外面流。弄得他手足无措,“不要叫不要叫,你得镇定些,让奶奶知道了,她会伤心的,嗯?”
她这才惊觉自己似乎不能哭,一哭好像东西都找不回来了似的,让老人家知道可不好,这才给她了一天都不到,就不见了,陆婉婷感觉自己就是个大白痴。她哭着的声音更是非常脆弱,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止住想要大哭的冲动,她拉下陈伯文的手,低声道:“你说,东西去哪里了呢,明明我就放在这里了,不会不见了的啊,呜呜呜,我就是个大笨蛋,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都给丢了。”
说道这里,她瞪大眼睛,陈伯文敏锐得很,直接问道:“是不是有人来过,钱满满?她进我们的卧室了?”她点点头,老实交代:“钱满满说自己要重新装修家里,说是先来看看我们的风格好更好地给自己的屋子参考,说是你对这方面的搭配比较有感觉,我也没多想,就让她进来了。”
陈伯文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拙劣的理由,她都没有发现,还真心相信有些人会改过,偏偏某些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烂泥飞不上墙,这下子都要开始干偷窃了。陈伯文咬牙切齿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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