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后再没有担搁,立马上前就扶住了要倒下的身体。“你终于来了!”似是过了几个世纪,她心里无限疲倦,只想睡去。眼皮再也支持不住,感受到男子的温热身体,终于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婉婷感觉自己一直在光亮的白茫茫地大地上奔跑,入眼处尽是白色,没有花儿草儿,也没有鸟儿等动物之类,漫天世界里就她一个生灵在奔跑着,好像远古时代的夸父一样,她的使命就是跑向远方,被不知名的信念驱使,追寻遥不可及的前方。突然一个大闸门一样的铁门垂直落下,挡住了前进的脚步。
她猛地睁开眼,大脑还是一片空白,被刚才的梦深深震撼着。须臾才回了点神,赶紧摸摸自己的身上,还好没有缺什么。她机械地转头,想要找点什么现实的东西,看到一个身着镶着金边的黑色衣服男人坐在藤椅上,低着头不知道看什么。
“哎~你是谁!”声音脱出口,却发现嘶哑的不像自己的,他不是陈伯文。
黑色男人闻声转过头来,露出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锥子脸桃花眼,白皙的皮肤,眼是眼眉是眉的,时而妖媚时而清秀,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天真与邪恶并存。
他震了一下,“我叫凌,是我救了你。”
“你认识陈伯文吗?凌,你知道他在哪吗?”虽然这人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她却没有害怕的感觉,天生的亲近感让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但是却被躲过了。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阿文呢?”很明显他认识他,但是冷漠的语气也表明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陆婉婷揉揉微疼的脑袋,想起了那一幕。她不过是去参加正经的订婚宴,为什么会被当作那种女人?那个胖男人又是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儿,鬼使神差地。对了,现在过了过久了!婚宴还在继续吗?”她不知道自己这一睡过了多久,只觉得那个梦好像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你好像中了迷药。”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除了呼救时的慌张,她一直都很淡定。“你睡了一个多小时。参加谁的订婚?这层楼有人订婚吗?”他问。他刚回国,早先订了这个酒店,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女人的呼救声。本来这种事是绝对不会管的,在这里发生这些事在正常不过了,但是无意中听到了旧友的名字,素来知道他很少和女人产生联系,所以才好奇地过来瞧瞧。直到看到他手上带着的陈家媳妇的玉镯,才确定这女子的身份不凡。
“是蕾蕾的订婚,公司很多人都来了。有人告诉我,伯文在这边,我就过来了。”她抚额,是谁要这么对付自己,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数。
事情很明显了,有人骗她说他在这边,实际上却安排了一个猥琐的老头来陷害她,等到真的发生了什么,她就不止身败名裂了,家庭、婚姻和身心只怕都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里,再也不能翻身了。她打了一个冷颤,到底是谁对自己恨之入骨到这个地步?
“很明显,这是女人的作为。从安排人挑拨到迷香,再到老头,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他平静地帮她分析,这事听起来太触目惊心了,可是这个混乱的世界里,又有什么不可能呢?爱,是一切幸福的根源,也是仇恨的种子。
“是啊,早就安排好了的。还会是谁?除了钱满满不作他想。”她咬牙,这个仇一定要报,自己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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