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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婉婷她们在极力摆脱胖子的同时,陈伯文与另外两名绑匪陷入一场恶战中。
细心的老三循着地面上的脚印和奇怪的声响发现了躲在墙后的他,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了出来,他厌恶地挣脱开老三的手,拍了拍被抓皱的西装。
“臭小子,躲在这里搞什么名堂!”老二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怔了一下,怒气冲天地跟老二扭打了起来。
老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上前把两人拽开,对他拳打脚踢。
他摔倒在地,浑身沾满灰尘,整张脸扭曲在一起。爬起来后,他打出一个漂亮的上勾拳,把老三打地鼻血喷涌而出。
他在工作之余最大的放松方式就是拳击,每当工作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时候,他便拉着陈仲武去拳击馆,可是陈仲武热爱游泳,对这么重口味的运动避而远之,去过几次拳击馆之后便再也不愿意过去。
拳击馆里的各种重量的沙包,便是他用来发泄的最好对象。开馆的老板阿明是一位退役的拳击手,在一次比赛中被对手打伤了左眼,从此左眼的度数开始急剧下降,再也不能上台比赛。
老板同他一样沉默寡言,经常在一旁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大汗淋漓的他。有时会上前进行一些规范动作的纠错和示范,两人的关系不愠不火,正应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古话。
他从来没向旁人透露过自己是陈氏公司CEO的身份,在他们眼中,他与这个城市中任何一个生活压力巨大的公司职工没有区别,只是他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气质。
一次下班之后,他又来到拳击馆,老板突然拿起钥匙准备关门,并且邀请他陪自己出去喝几杯。
他的车停在拳击馆楼下的停车位上,他经过时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然后与阿明并肩同行穿过马路。两个男人在夜灯初上的街道里晃荡着,与嘴里都叼着烟,似乎袅袅的烟雾就是他们相互交换信息的触角。
他们随便找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餐馆,要了很多啤酒,两人相对无言地互相给对方倒酒,喝多了之后,阿明才透露出自己准备关闭拳击馆的想法,现在处于金融危机的大形势中,自己的拳击馆从上个月起就已经入不敷出了。
他这才想起来最近拳击馆夜晚关门的时间越来越早,以前经常见到的几张熟脸也很少出现。
他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话也变得越来越多。他抓住陈伯文的肩膀说:“兄弟,有什么困难你找哥,哥的拳击馆虽然干不下去了,但哥还是可以东山再起!”
那晚回家之后,经过一夜的思考,第二天他找来人事部经理钱满满,要求她以陈氏公司的名义聘用阿明作自己的司机。阿明刚开始以为人事部打错了电话,放下电话便打车赶去陈氏公司。钱满满直接把他带去了董事长办公室,看到坐在老板椅上的陈伯文时,他才恍然大悟。
三天后,他将拳击馆低价出售,开始成为了陈氏公司的正式员工。他并不知道,陈伯文开给他的工资比正常工资多出一倍。
上周,他住在老家的母亲因病去世,他赶回奔丧,陈伯文出于私人情分多给放了两天假。
在陈仲武被绑匪绑架的第一天,陈伯文本想打给阿明,让他尽快赶回公司,可是电话一直没打通,他只能单枪匹马地与白玉展开周旋。
在他躲在墙后时,手机的短信提示音不适时地响了一下,阿明今天上午从老家回到C市,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询问他在哪里。
他感觉到有人正渐渐靠近,于是快速给阿明发了一条简短的短信“速来四七工厂”。不出意外地话,他现在应该正火速赶来。
被打出鼻血的老三气急败坏,捂住鼻子朝着他的胸前便是一脚,他急速后退半步,躲过了这一脚,只见老二又从身后扑来,把他扳倒在地。两人在地上滚打着,他把手伸进口袋,摸到那只冰凉的手枪,可是对方一把拽过他的胳膊,手枪没有握住被甩了出来。
三个人同时怔了一秒,老二首先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冲向前,老三也追了上去。他把脚往前一伸,绊倒老三,然后伸出双手,死死扯住老三的裤脚,老三回头狠狠踹开他的手,他又一跃而起扑在了老二身上。
老三从地上爬起,几个大跨步,正准备伸手捡起手枪的一霎那,他几乎踏过老二的身体,一脚踢开手枪,手枪被踢进了墙缝里。他用坚硬的手肘在老三的后背上狠狠捶了几肘,拔腿跑开。
两个狼狈不堪的绑匪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追在他身后。突然,老三的手机响起来,他顾不得那么多,任凭手机铃声响彻在整栋废弃的厂房里。
他一口气冲向工厂的二楼,这里原先作为囤货的仓库,墙边堆放着蒙上厚厚灰尘和蜘蛛网的棉絮。他抱起一堆棉絮,身后紧追不舍的两人刚好与他有一臂距离的时候,他将其洒在对方的面前。
瞬间蓬飞的灰尘和棉絮像一道屏障挡在他的面前,他抓起衣领捂住口鼻,而两个绑匪却毫无准备,紧闭双眼胡乱挥动着双臂,咳嗽个不停。他趁机又抱起一堆撒过去,可是手臂却不小心被老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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