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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浮生酒楼现如今被辣妹面馆把生意都快抢走了,门可罗雀的,偏偏辣妹面馆也是他的产业,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连争都没的争就举白旗了,宁如安就是故意的!
听着温婴喋喋的抱怨,江淮道:“不用反思。”
“嗯?”温婴偏过头去看着江淮,以为他要安慰他,感动的表情已经摆出来了。
江淮幽幽道:“即使打起擂台,你也干不过人家。”
“……”
温婴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掐江淮的脖颈,“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天天唱衰我,我酒楼要是倒闭了你也就失业了好吗!”
江淮淡淡道:“我可以在这说书,反正就是摆张桌子的事。”
温婴被他气得胃疼,原地自闭。
沉默了会儿,他视线突然看向温施,继而终于找回了怼人的气势,“当着十七叔的面,你还敢讲摄政王殿下的故事吗?”
江淮也朝温施的方向看了一眼,瞧着他冷峻的侧脸,一颗胆子不由颤了两下,他确实不敢。
不过——
“我可以讲言叔的故事啊。小侯爷在民间受欢迎的程度和摄政王不相上下,你不知道吗?”
江淮傲娇地勾了勾唇,气得温婴冷哼一声,拿过饮料狠狠吸了一大口。
我去!怎么能这么好喝!
正愤愤不平地咬着竹制的吸管,便见宁如安从后厨转了出来,笑着在大堂和一些老主顾交流了几句,便径自走向柜台。
大病了一场后,宁如安似乎比之前又清瘦了不少,天青色的衣裙穿在身上身形很是窈窕、玲珑有致。
她头发还是用一根木头簪子挽在脑后,松松散散的,人说不出的慵懒。
宁如安走到柜台前,趴在上头和温施交流了几句,表情看上去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正在撒娇,下一刻,她就垂下了头。
只见她飞快地在温施嘴巴上啃了一口,在温施错愕又有些羞恼的表情下满意地挥手离去。
观赏了全程的江淮和温婴已经是目瞪口呆。
温婴从来不曾见一个女子大胆成这样,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这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江淮到底是听过各种奇闻异事的,比温婴能稍微淡定些,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妙哉妙哉,看来他说书的素材又添上了光辉一笔。
宁如安见温婴这阵子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也知道浮生酒楼被她分走了不少生意,本着以和为贵的原则,私下里找他聊过一次。
其实她在开面馆的时候就想好了,辣妹面馆和浮生酒楼应该是共赢的关系,不存在竞争一说。
因为她几乎避开了浮生酒楼目前所有的经营范围。
温婴卖酒,她卖饮料;温婴卖菜,她主营的是面,小菜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点缀而已。
即使两家都卖面,辣妹面馆的面主打偏辣的重庆风味,和浮生酒楼的面并不冲突,换句话说,辣妹面馆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镇子上独一无二的。
所以她既分走了客人,又避免了所有同台竞争,让人家占不到便宜,也挑不出理来,这就是宁如安的高明之处。
辣妹面馆的火爆让不少人看着眼热,也纷纷效法宁如安开面馆,想要仿效她做果酒饮料,也分一杯羹。
一时间双喜镇开面馆和果酒铺的络绎不绝,但大多都以失败而告终,哪怕有能开起来的,也只是模仿到了表面,模仿不到精髓。
辣妹面馆还出了句广告语,“吃的就是这个辣!”
这也成了当地百姓们的口头禅。
只是生活哪有一帆风顺的,老天爷总会在你春风得意的时候给你一记当头棒喝。
宁如安忙生意忙的焦头烂额,有时候太累了便也没有精力再来回奔波,和温施直接就打地铺睡在了面馆里,要么就到浮生酒楼去借宿一晚。
红颜见她实在辛苦,劝她搬到她家住,或者干脆在镇子上买一处房子,省得来回奔波。
宁如安摇摇头,宁老汉还在村子里,她如何能够放心的下?
想的是很周到,但往往事与愿违,有时候忙起来顾头不顾腚,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呢?
这天隔壁家虎子爹带着虎子娘和虎子来集市采买,中午在宁如安的馆子里吃的面,邻居来了宁如安自然要好好招待,还特意跟温施嘱咐不要收钱。
温施撩起薄薄的眼皮瞅了她一眼,“你男人看上去有这么不会做人吗?”
宁如安嘻嘻一笑,摸了摸他的脸,哄道,“你最会做人了。”
“……”
这话听着更别扭。
宁如安最近总是在店里对他动手动脚,丝毫没个避讳,每每逗弄他半天她心满意足地走了,他却得在座位上消化好一阵子才能恢复血色。
当他义正言辞地教训她这样不成体统之时,她却十分傲娇地反驳,“我自己家的店,还讲什么体统,本人就是体统。”
见他有时候真的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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