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你看行吗?”
我答应下来,也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之后拿起骨笛,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这支骨笛跟着我,是见过血的,我与它之间的默契越来越好,但我却从未见过这骨笛之中的骨灵。
只希望这只骨灵待在骨笛之中能够安稳一点,别在关键时候出来捣乱即可。
然后再去看手上的镯子,之前那个小鬼头从镯子里面跑出来,帮了我的忙,很显然,那小鬼头被这镯子之中的法力净化了许多。这对于它来说,也是一种千载难逢的渡化吧。
……
接下来三天时间,夜暝阁那边纹丝未动,柳怀安的人过来拿走了内丹,我顺便打听了一下消息,得知瑣儿已经被带回江城龙族了,柳昆仑并没有认出这个儿子,而瑣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事先教导过了,也没有去招惹柳昆仑。
柳昆仑大多时候待在禁区默默修炼,瑣儿则待在前院,跟柳怀安一起做事。父子俩就像是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一般,互不往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是第三天半天,我和柳伏城正睡着,忽然就感觉地面有些微震动,两个人同时被惊醒,迅速穿好衣服冲出去,白彦临也已经找了过来,焦急道:“好像是后山的结界要破了,我的人已经守在那边,不知道这一次还能顶多久。”
“让我去。”我立刻说道,“我用骨笛试试看,或许能压制得住。”
白彦临不置可否,柳伏城说道:“彦临,你带着人去白家庄园外围守着,一旦发现夜暝阁的人,或者凤无心,立刻汇报。”
白彦临应了下来,立刻就去了。
我和柳伏城一起往后山方向去,刚走到半路,一道强劲的冲击力从后山方向推过来,柳伏城立刻用真气挡了一下,躲过一劫。
下一刻,一个身影从后山方向迅速的撤出来,月光下,那人就冲着我们的方向而来,近了,才看清楚是白钊义。
白钊义也看到了我们,愣了一下,还是朝着我们靠近过来,说道:“结界破了,我尽力了。”
“你怎么样?”我问道。
“我到底是有阴差在身的,就连他尸变了,对我也没有痛下杀手。”白钊义说道,“但我的鬼力损耗太过,撑不了多久,你们现在去,也是羊入虎口罢了。”
“但不去,局面只会更加控制不住。”柳伏城说道,“如今你能想通,悬崖勒马未为晚矣,回阴间去吧。”
白钊义摇头:“我不会回去的,就算灰飞烟灭,我也要留在白家的陵墓之中。”
然后看向我,说道:“白菲菲。骨笛带了吗?”
我点头:“一直随身带着。”
“介意我上你的身吗?”白钊义冷不丁的问道。
我立刻戒备起来,柳伏城也问道:“为什么要上身?小白现在怀着孩子,上身对孩子的影响,你能控制得住吗?”
“我会小心的。”白钊义说道,“如果不是骨笛、战魂只认白家主脉血脉,你以为我愿意出此下策?如果战魂控制不住,今夜谁也逃不掉。”
我这才明白白钊义的目的。
他是想上我的身,帮我加持,用他的内力与鬼力,与我的修为,一起操控骨笛,去控制战魂,从而控制住白天启。
这的确是眼下最好的一个办法,白钊义在这种时候能够清醒过来,并且主动相帮,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但怕就怕,这是一个阴谋,毕竟谁又能看得清看得透白钊义的内心?
如果他不是真的想上我的身,帮我操控战魂,而是想对我夺舍呢?
我想到了,柳伏城定然也能想到,他一把将我拽过去。防备的看着白钊义,说道:“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再好好考虑一下。”
“是怕我夺舍,是不是?”白钊义呵呵笑了两声,“是我之前太过异想天开,做了错事,对你们造成了一些伤害,但是我白钊义可以对天发誓,我后悔了,这样做,只是为了补救罢了。
白家、七门,是白天启的心血,菲菲又是他的后代中,剩下的唯一骨血,我既然救不了白天启,那么他的后代,我是一定要保下来的。
如果你们实在信不过我的话,我可以与菲菲之间结契,自愿做菲菲的鬼奴,你们看行吗?”
我和柳伏城同时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白钊义会说出这些话来。
白钊义虽然沦落至此,但他的确是阴间主簿,是阴差,以他的身份,现在回去阴间,继续当他的差,也比做我的鬼奴要强千倍万倍,但他就是这么坦然的说出了结契的意愿,如若不是真的为白家好,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不用结契,可又怕,怕这是他以退为进,我稍微一心软,落进了圈套,到时候被夺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但如果断然拒绝,白钊义又是认真的,我不仅会凉了他的心,也会失去这次大好的机会。
毕竟,结界已经破了,白天启不会留给我们太多的时间,再犹豫下去,就算想结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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