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继续修炼,他这些日子每天都不敢荒废,在灵根的加持下,功力强劲很多。
而我则想着那两支骨笛的事情。
白钊义跟我说了,融合两支骨笛,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将它们一起粉碎,然后再锻铸融合,融合的过程很复杂,需要的辅助材料也很多,白少恒能够做到这一点。但以我现在的条件,根本无法完成。
而另一个方法就是,以血为引,召唤出骨笛之中的骨灵,骨灵合二为一,骨笛自然便会融合。
只是这骨灵,一直存在于传说中,谁也没有见识过,就算真的召唤出来了,骨灵强大,是否能够被我控制,是否还愿意依附骨笛,都不好说。
这药冒着极大的风险去做,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无法完成这样的操作。
这大概也是白钊义能够放心将骨笛交给我的根本原因吧,毕竟,我完不成骨笛的融合,白钊义如果真的能拿下战魂之后,又何愁拿不回骨笛呢?
我当然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在白少恒的地盘上,企图去融合骨笛,我只是在想,如果今晚我不能用骨笛,以免骨笛被抢走,我该用什么武器去对付敌人?
好像剩下的,除了我的那些纸人之外,就只剩下手腕上的这个镯子了。
看着镯子,我又想到了之前被镯子吸进去的小鬼头,它大抵早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
午饭过后,我的心越来越不安稳,柳伏城还在打坐,我则坐在桌边,准备我需要的法器。
大概是午后三点左右,门上叩叩响了两声,我一愣。
等了一会儿,外面再无动静,眉头皱了皱,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一点点缝隙,朝外面看去。
外面没有人,周围静悄悄的,疑惑着刚想关门,一个信封从下面门缝之间掉了进来。
我捡起信封,立刻将门重新关上,回到桌边,将信封打开,顿时一股淡淡的莲花香味扑面而来。
闻着那香味,我的唇角立刻勾了起来,伸手将信封里的纸拿出来。
薄薄三张信纸,第一张上描绘的,是后山的整体构图,上午我和柳伏城刚画过,一眼便能分辨得出来,而这张构图上,标了很多点和序号。
第二张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漂亮的小篆,每一个序号后面,都跟着一个阵法名,以及言简意赅的诠释。
第三张信纸上,是后山东边的局部图,那一块我很熟悉,而上面标注着的线路图。则是从一个山坳之间一路向北,蜿蜒而下。
没有署名,没有过多的解释意图,但是我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
这是白彦临给我送来的,白少恒的布局图,也是白少恒防着我和柳伏城的关键布局。
第一张和第二张,给我们表明了阵法布局的整体,第三张则是为我们找出了一条逃生路线。
有了这几张纸,白少恒的信息立刻被我们全盘掌控,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
白彦临这枚棋子,是白溪早早的便安插在白少恒身边的,他又是白洪川的关门弟子,这一层关系,让他很多事情做起来都得心应手。
但我隐隐的又有些担心,毕竟之前我为了救柳青鸾的时候,已经引起了白少恒的怀疑,我记得十分清楚,那时候,白少恒有审视过一圈人,最后眼神的落脚点在童心的身上。
那一次我就被吓得半死,害怕白彦临暴露。险险逃过一劫,而这一次,白彦临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一旦暴露,白少恒必定会用尽手段去彻查泄密者,到时候白彦临恐怕在劫难逃。
白溪好不容易才安插下来的棋子,如果折在了我的手上,到时候我拿什么脸面去面对白溪呢?
刚刚高兴起来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了下去。
不,白彦临不能暴露,我们必须率先拿下白少恒,才能保得住白彦临。
所以,从这一点出发,我的立场,就已经倾向于白钊义了。
我将信纸放回信封里去,然后将整封信放进青铜罗盘,没有去打搅柳伏城。
我不停地回想着信纸上的那些阵法,试图再找出另一条逃生之路,这样,即便最终我们没能拿下白少恒,逃了。也不至于让白彦临暴露太多。
想到最后,我忽然发现自己漏掉了一个更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白家庄园的下面,是白天启当年早早建造的白家陵墓,从后山一直延伸到玉龙山那一片去,中间有一部分,因为时间来不及,当时并没有打通。
如果我们顺着这陵墓一路朝着玉龙山的方向而去,是否能够找到另一条后路?
越想,越是觉得这条路是一个选择,只是墓室重重,还有地方未打通,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地壳运动以及人为破坏之后,不知道中途会遇到什么样的危机。
但走投无路之时,任何一个机会都不能放过,不是吗?
……
晚饭的时候,柳伏城才结束打坐,整个人神清气爽,我便问他:“还顺利吧?”
“灵根融合之后,我的修炼就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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