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与不成。都希望白小姐能守口如瓶,不往外传谣一言半字,你能做到吗?”
“不透露客户隐私,这是我的做事原则。”我说道,“但我之前也跟刘先生说过,我能力有限,最终能否成事,我也不能打包票。”
顾厂长没说话,站起身来去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化验单,还有一个相册,全都推到我面前说道:“白小姐你看看吧,我想说的,都在这些照片里。”
我先打开了相册,这个相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里面存了很多照片,从一开始的黑白,到后面的彩色,近四十多年都有。
相册一开始,照的全都是奶瓶,各种形状各种材质,几乎是记录了这些年奶瓶进化史,往后,相册里夹着的,全都是一些报纸的剪影,里面记载着的,都是每一次耀光玻璃厂出事的点点滴滴,大多也是关于奶瓶的。
再到最后,却是几张近期拍的照片。
那是一个襁褓婴儿。手里面抱着一个玻璃奶瓶,正在吧嗒吧嗒的吸着奶。
可是随即,画风一转,那婴儿躺在了医院里,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皮肉都翻在了外面,植皮什么的,都有点难。
“这是怎么回事?”我顺着思路猜测,“难道这个婴儿是用了你们厂里面生产出来的奶瓶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这是我的孙女儿,出生至今几个月,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的,这几天情况越来越不好,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才会委托刘志刚帮我找大师来看看。”顾厂长说道。
“跟奶瓶有关?可我觉得奶瓶真的没有问题。”我抱歉道。
“肉眼看不出来的,就连化验都没用,但我肯定这玻璃奶瓶的确有问题。”顾厂长说道,“我们顾家几代人守着耀光玻璃厂,如果厂里真的要出大难,我们顾家上百年的心血便付之一旦,很难让我们咽的下这口气。”
刘志刚也说道:“这样下去,融化窑炉迟早要出事,我们有心想动,想换新设备,但关键是动不了,我很怕哪一天耀光玻璃厂因为融化窑炉而发生火灾、爆炸事件什么的,到时候造成的人员伤亡以及财产损失都是不可估量的。”
这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现在顾厂长可以说是如履薄冰,他心底的煎熬是没有人能真正理解透彻的。
“我想亲眼看一看那孩子,行吗?”最终我说道。
顾厂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坐着刘志刚的车。载着我一起去了附近的医院,他解释道:“之前也去江城市人民医院看过了,医生直接说这孩子他们救不了,只能用简单的药物维持他的生命,做别的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是一个很悲痛的话题,事情不管在别人家头上怎么肆虐,只要不威胁到自己,很多时候大家都很难感同身受,要不是这小孙女遭了大罪,我估计顾厂长也很难下定决心去管耀光玻璃厂的融化窑炉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医院住院部五楼,这是一个VIP单间,那孩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特别可怜,而他的母亲守在床前,眼睛里面通红一片,满是血丝,应该已经很多天没能睡个好觉了。
“思雅,你让到一边,让这位白小姐好好看看孩子。”顾厂长说道。
思雅立刻问道:“看孩子?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能看出来什么?”
“你让开就是。”顾厂长不耐烦道。
他的威严在,思雅只能让开来,我走上前去,那孩子浑身上下百分之八十的地方都捆着纱布,但即便是透着那层纱布,我还是隐隐的从孩子的身上看出了一丝黑气。
转头便对上了顾厂长的脸,说道:“顾厂长,你们家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能说的我都说了,还有什么瞒你的呢?”顾厂长想了想,忽然说道,“哦,的确还有一件。”
顾厂长娓娓道来:“每一次我们生产奶瓶的过程中,融化窑炉里面的火焰,与其他时候都是不一样的,其他时候,火焰通红通红的,而一旦生产奶瓶,火焰就会变成淡绿色。”
“这就对了。”我说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融化窑炉里面曾经出过什么大事,有了冤屈,才会制造出种种异象,想要得到关注。”
“而这件事情估计八九不离十,跟你们顾家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我能看出来的也就这么多,能帮到你的,也只有这么多,如果想要进一步解决问题,你得先跟我说实话。”
顾厂长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起来:“耀光玻璃厂是我曾祖父一手建立起来的,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到了我父亲这里,已经走上规模化了,十多年前我才正式接手耀光玻璃厂做厂长,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白小姐你可能是试探错方向了。”
我耸耸肩道:“我也说了,这件事情我只能帮到这里,其他的,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很可惜没能真正帮上你们什么,我得回去了。”
我说完。看向刘志刚,说道:“还请刘先生送我一程。”
刘志刚急了:“白小姐别啊,能请动您过来实属不易,要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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