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本荒僻的地方,没有名胜古迹,更加没有名山大川,由于这首歌火爆全中国,导致太多中国人慕名而来。
黄瀚二零零一年去哈尔滨时,当地人就调侃,来了不去看看太阳岛肯定很失望,但是去看过了,包你更加失望。
当然,又是二十年过去了,那儿应该发展得不可同日而语!
黄颦瞧瞧你,看看他,弄不明白哥哥姐姐是什么个意思?
黄馨道:“好吧!我承认起了一点点作用!”
“这不就得了,小颦,你评评理,这首歌是我和姐姐共同创作的有毛病吗?”
“肯定没毛病啊!共同作者,又用不着按照股权那样算占比多少!”
“行了行了!我又没否认是共同创作!”
小颦道:“不否认就是承认喽!”
“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啊!我干嘛不承认?”
“哈哈……,这就对了,小颦,去看看妈妈爸爸回来了没?我要把这首歌唱给他们听。”
“没回来呢,我去打电话,防止爸爸有应酬。”
然没有用得着黄颦打电话,院门外已经传来刹车声,不一会儿黄道舟就进了门,第一句话就是。
“怎么样?歌写出来了没?”
他一直记着黄瀚昨天的承诺,今天一下班就往家里赶。
黄颦道:“写出来了,是一首肯定能够火遍全中国的佳作,哥哥太有才了。”
黄瀚纠正道:“说错了,是姐姐太有才好不好!”
“对对,我说错了,姐姐更加有才!”
“真是黄馨写的啊?”黄道舟一脸狐疑。
黄瀚把完成的词曲拿给黄道舟,道:“自己看!”
黄馨的笔迹黄道舟当然熟悉,他接过歌词看了一遍,赞道:“妙不可言!哈哈哈……,我黄道舟的儿女,都是大才!”
黄颦拍马屁道:“爹是英雄,儿……,女儿……”
见小颦一时间没有组织好词儿,黄瀚逗闷子道:“爹是英雄,小女儿是马屁精!”
“爸爸,哥哥欺负人!”
“他敢!老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这歌词真心不错。”黄道舟此刻一直在看歌词,他读道: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你的驼铃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响起……”
“干嘛读啊!不是有谱儿么,唱起来呗!”
“完全看谱子,我没感觉,唱不出来呀!”
“那我不管。写歌的价码和辅导唱歌的价码不一样!”
“爸爸,哥哥又在逗你,我刚才已经听他唱了好几句,可好听了。”
“好啊!你还敢拿乔?”
“李白醉草吓蛮书时,什么待遇?是不是杨国忠磨墨、高力士脱靴!”
“哈哈……,所以他没有好下场。你万万不能学!”
黄瀚竖起大拇指道!“精辟!”
“还屁精呢!赶紧的,唱给我们听听!”
“待会儿,待会儿,等妈妈回来。你先熟读歌词,这可是姐姐的处女作,是必将要火遍整个华人圈的佳作。”
“嗯!这不是吹牛,以我的拙见,这词儿足够吸引人了!”
小颦乐了道:“爸爸,你跟我们就别拙见了。哈哈哈……”
不一会儿张芳芬就到家了,迫不及待的小颦立刻拉着她来琴房。
“干嘛呀?我热死了,一脸汗,让我洗把脸啊!”
“开空调了,一会儿就不热了,哥哥和姐姐共同创作了一首好听得不得命的歌呢!”
“还就真的写出来了?”
“哥哥要等你回来才肯唱!”
“是吗?哈哈……,黄瀚我来了。”觉得被儿子重视的张芳芬特别高兴,笑得真开心。
当黄瀚唱完整首歌时,黄道舟、小颦兴奋得手舞足蹈。
张芳芬乐开了花,她一边拍手一边说,这歌太好听了,连她这个五音不全的都想学着唱。
行啊!大家一起学呗!
黄道舟真的是歌唱高手,黄瀚只教了三遍,他就演绎得深情款款。
黄馨只能算勉强不跑调了,张芳芬也不错,会了三句半。
但还是容易找不着调,总要让黄道舟或者黄瀚帮着起个头。
安排好了午饭的刘晓莲来看了三次,一家子才离开了琴房。
刘晓丽没有文化,以前是文盲,这几年一直在学习,如今能够识字一千多,看得懂小文章,写个字条能够表达出意思。
她是“事竟成饭店”南大街总店的元老,职务是后勤主管。
黄瀚家的饮食起居,包括以前的黄瀚学习小组,现在的黄颦学习小组,晚饭都是刘晓丽负责安排。
刘晓莲是个知足常乐的性子,她知道自己没文化,秀儿提出调她去上海总部负责后勤她都不肯干。
但是她听黄瀚的,今年春天已经在上海买了一套“自强建筑公司”承建的三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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