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那里修得像模像样一点点破落样子都瞧不出来才能吹。
设计院罗鹏飞罗老院长退休了,他精通古建筑,现在是北大街文化街区的顾问。
你请他去你们厂子看看,怎么修旧如旧,怎么做才能够把老发酵池的年轮凸显。”
钱国栋附和道:“罗老院长是老牌大学生,师恩桥、大观园都是他的设计。
以他的水平,恢复你们酒厂的老酵池建筑群,哪有可能不是明朝的?”
刘经理道:“必须是明朝的,要不然干嘛花那冤枉钱?”
“罗院长我认识,他跟我家还是出了五服的远亲呢!
老砖瓦木料房管所的砖瓦组多的是,花个一两万块钱把老酵池那儿修一修,用来吹牛皮应该不成问题。”
黄瀚摇头道:“不是准备弄出个假象,而是正经八百恢复古老的工艺,必须把老酵池那里修复并且投入使用。
哪怕花十万二十万用来修旧如旧,修新做旧都值。
要让见识过老酵池的有心人叹为观止,要让有幸参观过那里的人切身体会到你们酒厂的历史源远流长。”
丁厂长明白了黄瀚的目的,眼睛亮了,道:“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我们改制后完全可以打历史牌。”
“首先要确保酒好,否则打什么牌都是白搭。”
“我做了二十几年白酒,知道门道,其实大家的路子都差不多。
我要是带着几个老师傅从选料开始亲自做,仿五粮液、剑南春的口味,那酒一般人根本喝不出来不同。”
“你居然有这手艺?”
“从小学的,不算啥,做酒不是做学问,没那么悬。”
“那我就更加放心了,哈哈……,酒厂有搞头,保不准能比‘家园集团’还要厉害。”
钱国栋讶异道:“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啊?”
黄瀚指着丁厂长道:“是因为他是内行,懂酒。”
刘启全打趣道:“我也懂酒,酒好不好我只要尝一尝立马分辨得出来。”
钱国栋道:“你这么一说,那我也懂酒,我一样的能够喝得出好坏。”
黄瀚问丁厂长道:“你认为恢复老酵池用传统工艺生产出五十三度的纯粮食白酒,成本需要多少钱一斤。”
“要生产好酒就得用好粮,而我们厂以前都是帮助粮库解决陈粮。
想要好粮食可由不得我们,上级批给的计划是什么就得用什么。”
刘启全道:“那些我们都知道,你别跑题,黄瀚等着知道你们厂生产出高品质的粮食酒需要多少成本呢。”
“全部用好粮,就得自己去买黑市,还得用传统工艺,成本差不多三块多钱一斤。
但是我们厂不能这么搞,市面上的普通粮食酒零售价才卖不到两块钱一斤,我们这样做了根本亏不起。”
粮食价格没有放开,三水市供应居民的大米应该是一斤粮票外加一毛四分钱一斤。
把粮票的价值估算成钱,也就是一毛钱左右。
由此可见拿现钱去农村直接收购农民手里的余粮,加上费用,平均下来不会超过三毛钱一斤。
粮食酒跟粮食的比例应该是五比一左右,可以理解为五斤粮食可以酿造一斤五十几度的纯粮食酒。
按照古法酿造,比例达到十斤粮食出一斤酒,成本翻了倍,怪不得酒厂不能做。
黄瀚道:“好酒当然要卖好价钱,你们厂子改制成功后原来的低档酒还是原来的牌子,生产、销售照旧。
你组织老师傅、大师傅恢复传统工艺生产你能做到最好的粮食酒,不要产量只要质量。”
“这完全没问题,改制后资金状况没问题了,有钱把老发酵池恢复,有钱买黑市的粮食,完全可以用老法子酿酒,只不过产量肯定不高。”
“这样吧,你们生产出来的这种酒‘事竟成饭店’全部按照六块钱一斤买下。”
“真的吗?毛利润有两三块呢,你给的价钱是不是高了些,给厂里算四块钱一斤,这毛利润就很好了。”
“你只要记住了我的话,要确保质量,‘事竟成饭店’一斤肯定给六块钱。”
“记住了,我会亲自选人、选料、亲自动手、亲自参与勾兑定型,口味就按照五粮液的味道行吗?”
“这些你来做主,我不懂,我要的是顾客喝了觉得酒好够味道!”
“这你放心,只要没有产量指标压着,我做得到。”
“你用不着把话说前头,我真的不在意你能够做出来多少产量,只在意质量。”
刘启全道:“黄瀚不在意产量,你不能没个数,应该估算个大概啊!”
“做出真正的好酒需要周期,不是说有就有,得至少四个月后才能出货,接下来会逐月递增,年底前出五十吨还是能够确保的,再多就难免以次充优了。”
“这个我知道,年底前能够大量拿得出货刚刚好。”
刘启全算账也很快,立刻道:“产值三百万,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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