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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进入黄瀚学习小组的,那就不是靠运气、靠实力,完全是修来的福气,实验中学的高中生百里挑一都没机会。
钱爱国不仅仅是实验中学高中部的学生,还是黄瀚学习小组的成员,又是黄瀚团队的吉他手主唱之一。
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家长和同学们,钱国栋有理由为儿子自豪!
他心理平衡处处顺心,处理事情凭良心、讲政策、伸张正义,一手托两家。
钱国栋主持三水市天目山粮食酒厂改制时号召干部职工踊跃参股。
自己带头买了将要成立的“三水市芳华酒业股份制有限公司”五千块股票。
只不过三水市酒厂原本效益一般般,生产的白酒局限于本地市场,而且是低价市场。
三水市人民群众绝大多数喝本地酒,但是并不表示看好将要成立的“芳华酒业”,不肯拿钱入股。
为此钱国栋带着丁厂长来找黄瀚问计。
三水市酒厂的情况黄瀚熟悉,前世今生都熟悉。
前世是因为表哥陶俊在酒厂做了一两年临时工,因为黄道舟只舍得喝本地产的地瓜干酒。
今生当然是因为开“事竟成饭店”时,酒厂看在燃料公司刘经理面子上,给了大力支持,送来三大缸散酒,三个月后结账。
黄瀚一家子都是讲究诚信的人,张芳芬和黄道舟坚决不肯在酒缸里掺一滴水。
没几天“事竟成饭店”的酒地道,比信誉最好的糖烟酒公司坝口门店的还要地道,农村供销社的散装酒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后来发展到农村人上街,特意来“事竟成饭店”买二斤地瓜干酒。
直接导致“事竟成饭店”成为酒厂的销售大户之一。
卖酒虽然只有百分之十左右的毛利,一天至多赚几块十几块。
但那可是一九八一年,市区的三间一厨才五百块钱,国营工厂的一个二级工一天仅仅赚一块多钱。
黄瀚知道三水市酒厂是三家解放前的老作坊公私合营的,最老的一家可以追溯到满清“康乾盛世”。
时过境迁,想当年,应该是一九八一年。
那时的丁厂长来“事竟成饭店”见面,充满优越性,黄瀚家有求于人矮了三分。
一年后,黄道舟把“液压元件厂”盘活了,开始招兵买马,丁厂长托刘经理说情,使得他的大儿子得到了保管员的好工作。
这时丁厂长在黄道舟面前已经没了优越性,说话时都用上了敬语。
一晃眼快八年了,丁厂长由钱国栋领着,由当上了物资局二把手的刘经理刘启全陪着来到黄瀚家堂屋,落座时只肯坐了半个屁股。
这不怪他,他这个厂长连科级都不是,其实是个以工代干,平时见个局长都得陪着小心。
如果不是改制,市长根本不可能去那个才一百多工人的小厂。
黄道舟的级别都跟地级市的领导们一样大了,黄道舟管理的“全力企业”,职工人数都快有酒厂的一百倍了。
丁厂长进了黄瀚家的门,当然表现得有些谦卑。
之所以如此,不仅仅是因为他和黄道舟的巨大差距,更大原因是儿子丁俊得到了黄道舟栽培,在“全力企业”干得风生水起。
有些人就是如此,仅仅是为了自己,可以无所畏惧,可以昂首挺胸,但是为了儿子,就变成了战战兢兢,愿意低三下四。
黄道舟、黄瀚听钱国栋、丁厂长讲清楚了酒厂改制的来龙去脉后,黄道舟也什么好建议,盯着黄瀚瞧。
想低调做不到啊!钱国栋主抓的股份制改制遇到了困难,必须帮。
以丁厂长以前跟家里的关系也得帮。
刘启全的面子也得给!
“爸爸,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帅?”
黄瀚开口了,还以为他准备拿主意,谁知是逗闷子。
“噗!”钱国栋正喝了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
刘启全笑得前仰后合,黄道舟早就习惯了,此时也忍俊不禁。
道:“不许卖关子,你主意正,说说呗!”
“本厂职工和群众不想入股应该是不信任酒厂的领导班子,不信任丁厂长。那就取得他们的信任,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
黄道舟现在的高度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了,他问道:“丁厂长,职工不积极不要紧,党员干部带头啊!你自己准备投多少钱?”
“我有一万多存款,准备全部投厂子里算股份。”
“其他干部呢?”
“他们有的答应拿五千,有的给三千,加起来有两万多。”
“你们算过账,计划是增资两百万,实际情况能够弄来多少本金?”
“满打满算只有三四十万,干部、群众看好‘家园集团’看好那些开发区的工厂,不愿意买我们酒厂的股份。”
黄瀚问道:“你们厂解放前的发酵池还在吗?”
“当然在,只不过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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