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客气了,黄瀚的今天其实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陆玉琪对陆瑶道:“小燕子,你要多跟黄瀚学着点,争取明年也去首都上春晚!”
“我学不来,也不稀罕上春晚!”
“你怎么不求上进啊?”
陆瑶争辩道:“我这半年都快学傻了,已经上进了二十几名呢!够上进了,你这样说没意思啊!”
陆玉琪笑了,女儿、儿子的学习成绩都步入上等生行列,确实上进。
他道:“你其实聪明着呢,好好学应该能够超过萧蔷跟张春梅比高低!”
“我干嘛要跟人家比?”
陆玉琪的性格其实跟陆瑶别无二致,顿时语塞,想了想后,笑道:“也是,干嘛非得跟人家比呢?只要你们高兴就行!”
“我现在不高兴!”
“为什么?”
“苦死了,连电视都不让看。”
陆玉琪顿时警觉起来,因为陆瑶经常在家里缠着他买台电视机。
他打岔道:“电视其实没什么看头,我觉得春晚也就这样了,还不如去打牌呢!”
“爸爸,我们家买台电视机好不好?我们家经济条件那么好,还要挤到人家这里来看电视,乱糟糟的,太憋屈了。”
“你们看电视吧!我走了。”陆玉琪决定开溜。
陆惠道:“都快十一点了,你干嘛去?又准备赌到早上啊?”
“我如坐针毡啊!准备去‘望掐头儿’。”
“望掐头儿”是三水县土话,译音,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写,意思是歪着脑袋看人家打牌或者打麻将。
“坐下,哪儿都不许去,还‘望掐头儿’?打牌的眼瞎了,敢不给你这个炙手可热的副经理让位置?看完电视我们一起回家。”
不知怎的,越混得好越是不跟老婆计较,陆玉琪就是如此,干笑道:“人家打了两三个钟头,有了输赢,让位置给我,我也不可能上场。”
“别废话,好好看电视哪儿都不许去!”
陆瑶聪明着呢,当然知道陆玉琪坐不住了的原因,道:“爸爸,你今天陪我们好好看春晚,我就不要求买电视机。”
这话很灵,陆玉琪还就真的干笑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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