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来帮我爱人的远房侄女打个招呼,她也是因为试手时发挥得不理想,害怕选不上。”
    “其实用不着担心,县里五一节开会时说了,只要是知青,今年都会安排工作。”
    “这个我知道,但是‘新风服装箱包厂’就在家门口,工作不苦、到手的工资高,那孩子想来。”
    “这倒是,我家亲戚也是瞧上了这些,这才央求我来说说情。”
    “唉!人比人气死人,没想到人家黄道舟发达成了这样子!”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本来就有文化,不像我文盲一个。”
    “你瞧瞧,好家伙,这么多人,有几家前几年我就亲耳听到他们背地里笑话人家黄道舟穷酸,今天也好意思觍着脸找上门。”
    “嗯啊!有些人就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这一刻自认为跟黄道舟关系好的刘兆祥不由得面露得色。
    “黄瀚,黄瀚!”跟着爸爸来瞧热闹的刘小明瞧见了黄瀚乐滋滋跑了过去。
    “哟!小明,今天怎么舍得不掼“角角儿”?”
    “去你的,我又不是天天掼“角角儿”,这两天都是拍火柴盒。”
    “哦?”黄瀚戏谑道:“原来是浪费了宝贵的拍火柴盒时间来找我呀!”
    “嘻嘻,我和我爸爸来找你爸爸帮着我的一个不怎么认识的姐姐找工作。”
    “哦!是这么回事!行呀!你那个姐姐来了吗,让我看看!”
    “你看?”
    “是啊!看了没问题就留下呗!”
    “哈哈,你也太能吹了,你又不是厂长说什么大话!”
    把黄瀚、黄馨送到“事竟成饭店”门口,瞧见了这么多人,成文阁和钱爱国担心有事,都没走,一直跟着黄瀚。
    见刘小明拎不清,钱爱国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个笨蛋,你以为黄瀚是你呀?‘新风服装箱包厂’的事儿黄瀚说什么是什么,就等于是厂长。”
    黄瀚跟成文阁、钱爱国相处一年有余,不仅仅了解了这两个孩子,还了解了他们的父母和家庭。
    他知道这俩孩子本性善良,做事不但不瞒着成文阁和钱爱国,而且经常使唤他俩。
    重来一回,机会难得,何须歪门邪道?
    黄瀚走的都是光明正道,用的都是阳谋,也用不着瞒着这俩孩子。
    因此“自强服务公司”和“新风服装箱包厂”的事儿,钱爱国和成文阁都清楚,都知道黄瀚能够做主。
    成文阁是个老实人,见黄瀚约等于答应帮刘小明,可是这小子毫无察觉,又好气又好笑,道:
    “看来你平时的机灵都是假的,其实傻得很,还不赶紧去喊你的那个不太认识的姐姐来这里。”
    刘小明摸摸被钱爱国敲得有点疼的小脑袋,道:“黄瀚,是不是真的呀?你爸爸肯听你的。”
    黄瀚调侃道:“因为我从来不肯跪搓衣板,爸爸知道我是个硬骨头,所以我在家里有地位,说话有人听!”
    “哈哈哈……”成文阁和钱爱国笑喷了。
    “去去去,你再这样我跟你急呀!”刘小明满脸通红。
    黄瀚正色道:“你去把人喊来,只要我认为可以就肯定会留下她。”
    “太好了,爸爸,爸爸……”刘小明真灵活,如同猴崽子般钻进了人群,不一会儿就拉来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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