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钱国栋这时插话道“是的,是的,大姐,黄瀚妈妈是自己人,用不着太客气。”
“国栋啊!你以后也得改口,喊黄瀚妈妈多别扭,喊张经理吧!”
“嗯!确实应该改口,反正马上就会是名正言顺的张经理。”
此刻的张芳芬只觉得有些如同是梦中的感觉,“经理”这个词以前离一个农村人该有多遥远,想不到时过境迁,她将要变成张经理。
宋春华却是心花怒放,美着呢!
三天两头往居委会跑的待业青年太多了,闹的、哭的、下跪恳求的都有。
甚至于还有耍横的扬言发现居委会干部处事不公,他就敢杀人家全家。
基层工作难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不一样了。
宋春华自己能够联系到八个工作岗位,还能够保证月工资不低于四十块,可以想象得出,她会被回城知青、待业青年追捧成什么样子。
这年头的困难户多不胜数,“黄陈居委会”辖区还有不少回城超过两年没有分配工作的大龄女青年。
宋春华已经干了五六年居委会主任,辖区里的人家了然于胸,她道
“我手里有不少知青的档案,有些困难户的日子真的难熬,张姐在这个时候让她们挣到钱,简直就是救苦救难,我哪能不说声谢谢!”
“哦!是这样啊!”黄瀚开口了,“宋阿姨,我认为你全部照顾家庭最困难的知青会面临一个现实问题。”
“你说,我的工作就是解决问题。”
“太穷的人家有可能没有缝纫机呀!”
这是现实问题,黄瀚家以前就没有缝纫机,去年在姑妈的帮助下才买了一台旧货,原本轨迹,为了买旧缝纫机的不到九十块钱,家里节衣缩食足三年。
既然是困难户,没有缝纫机的可能性很大,这些人家又没有哪个孩子成为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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