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当时都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另一个接口说:“是啊,少帅二十一岁那年攻进咱云州城吧,你看他骑在马上,那可威风啊!他对咱百姓好吧,整顿史治,减免苛税,听说他只身进督军府行刺,一人与几十人枪头哇,啧啧,竟然枪击了时志邦,虽然没死,也夹着屁股逃走了。”
另两个喝口茶,一个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哪,为了个女人,怕是要把江山丢了!”一个说:“要美人不要江山,算什么英雄?”
汉子一听急了,涨红了脸:“那都是坊间传闻,信不得的。”
“传说,你不看报么?裕军在中央大选中失势,邺怀两军合作,现在前线打得热火朝天,裕军这次只怕是在劫难逃,这云州城早晚得重新回时志邦的手中。”另一个马上反唇相讥。
季青听得面红耳赤,阿兰看看梦竹,见她看上去不动声色,只怕心里也是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辩吧。
梦竹心里确是一惊,近期心情不佳,慵懒得连报纸也不愿看,却不知原来裕军处在这种险境中,看着季青面色突变,把不安强压了下去,向季青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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