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才,略懂一二。”
“哦?那不知赵公子可否与在下切磋棋艺?”孙钰打量着赵鸣盛,心下赞叹如今的赵鸣盛果然与京城中有所不同,在乡野待久了,这身上多少沾着布衣百姓的气息。
两人一道儿来到孙钰的卧房对弈,赵鸣盛在现代就会下围棋,像他这种整天待在办公室的人,能够打发时间还可以随时和上级简历某种兴趣爱好一致的机会,就是要多接触围棋或者是国际象棋之类的东西。
一开始赵鸣盛明显有些生疏,输了孙钰两盘后他才慢慢找回原来的感觉,他越下越起劲,不知不觉两人居然对弈另一个时辰。
浑身疲惫,赵鸣盛略带歉意看向孙钰,道:“赵某叨扰玉公子了,还望玉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孙钰拿起茶盏饮了口,道:“赵兄棋艺精湛,玉某自叹不如。同赵兄对弈亦是享受,赵兄又何必妄自菲薄?”
同孙钰对视的一瞬,赵鸣盛更加肯定这位玉公子想不一般,他收敛心神,道:“我还有事,改日定同玉公子继续对弈,还望玉公子见谅。”
赵鸣盛起身向孙钰行礼作揖,孙钰回礼,道:“赵兄既然有事便去忙吧。”
目送着赵鸣盛离开,孙钰身边的侍卫道:“主子,您何必如此抬举赵公子,他……”
孙钰给了下属一记眼神,警告下属莫要乱说话,他想到方才与赵鸣盛周旋时的样子,忍不住赞叹:“鸣盛如今倒是愈发令人看不透了,如此一来也好,省的他素来称自己没有本事对付那一家子人,如今我也放心了。”
“可主子,您就不担心赵公子不愿回京?”
“是时候该回去了。”孙钰露出自信的神色,赵鸣盛的身份逼迫着他不得不去面对许多事情,就算是如今赵鸣盛不去面对,迟早有一天他会面临更加残酷的暴风骤雨,总之这些都是他逃脱不掉的。
赵鸣盛从楼上下来直接去了后院,此事想云烟正在后厨指导厨娘们的手艺,眼见着赵鸣盛来找自己,云烟将赵鸣盛带到无人处,道:“你找我可是有事?”
见云烟了解自己,赵鸣盛会心一笑,道:“这是自然,我是来告诉你,那玉公子深不可测,平日里同他相处切记小心提防着。”
赵鸣盛此言目光真挚,云烟相信赵鸣盛所言不假,只不过想到云婵表露的心思,云烟只觉得心下无奈。
她叹息,道:“你可知婵姐对那玉公子已然动了心思。”
“云婵疯了!”赵鸣盛忍不住抬高了嗓音,云烟立刻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他刻意将声音压低,再一次问着:“你确定这就是事实?云婵她究竟是如何想的?”
那玉公子一看便是真不可测之人,赵鸣盛对云婵没有兴趣,云婵对那个男子有意思和赵鸣盛没有半点关系,只是赵鸣盛现在要考虑云烟,他不希望因为云婵的关系让云烟也被牵连进去。
赵鸣盛如此焦急,倒是令云烟有些不满,她没好气地看了眼赵鸣盛,道:“看来你很关心婵姐。”
“小云烟,咱们吃醋的时候可知要有个限度,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赵鸣盛对待此事甚至认真,倘若云婵对那玉公子真的有意,那此事断然要扼杀在摇篮里。
云家不可回到京城,更不可陷入京城那些无端的纷争当中去,倘若云家再一次被卷入京城纷乱,赵鸣盛担心许多事情会脱离他原本的控制。
眼见着赵鸣盛神情严肃,云烟也不玩笑,认真道:“婵姐是如何想的我不知晓,不过只要不让婵姐来珍馐斋,她便没机会见到玉公子,你我便无需担忧什么。”
云烟也不想云婵与那玉公子有所纠缠,不过这些时日云婵从未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她倒是担心自己没办法说服云婵。
意识到云烟的担忧,赵鸣盛安慰道:“放心,若你真的不知该如何让云婵收心,我会找机会和她好好谈谈的,有些事情她亦是要心下有数。”
“不可!婵姐对我本就心存不满,她将对那玉公子封心思告知与我,何尝不是想知道我能否为她保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云烟不愿做伤害云婵之事,此事她就算是要安慰云婵,也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总之她不想云婵对自己有更多隔阂。
见云烟如此,赵鸣盛不好多言,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赵鸣盛也愿意让云烟自己解决,想来待到云烟无能为力之时,他再出面,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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