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融咖啡还有一点。
那就泡一包吧。
伴着咖啡的醇香,小凌打开电脑。
没有新订单,没有新评价。
小凌又去看了一下之前发的帖子,还活着的就回个帖自己顶一下,被删了的就改改再发一条。
小凌又去看了几个同行的东西。
除了直播和视频,好像没啥新东西啊。
有一个倒是厉害了,直接和电视台合作拍了一季明星参与的什么秀。
咱只能羡慕,咱也没那人脉啊,咱也没那钱啊。
对了,钱!
那笔该死的钱,到底该怎么办?
我去问问五叔吧。
顺便问一下五婶关于半夜哭声的事。万一昨天看到的是幻觉呢?万一真的是小镇里的某个我不认识的小媳妇的哭声呢?
万事都有可能,是吧。
店里没有客人,只有五婶在收拾卫生。
昨天来的客人,看来也是在五婶家吃的早饭。
五叔好像没在店里。
“婶,在忙呢。”小凌打了个招呼。
“凌啊,快坐。”五婶放下手里的餐具,招呼小凌坐下来。
五婶倒了杯水,坐在小凌对面。
“怎么样,有客人了?”五婶早上刚看到客人从小旅馆出来,在她家吃的早饭。
“嗯,昨天半夜到的。”小凌说。
“慢慢的就会起来了。做生意就是这样的。”五婶安慰道。
“嗯。婶啊,我问个事。”小凌没想好用什么话来引话题,干脆直接问了。
“咱这里谁家是不是有个二三十岁的媳妇,晚上一直在哭啊。”五婶家离得那么近,小凌家都听得见,五婶肯定听见了。
“二三十岁?那是没有。如果有,也和老公外出打工了。”五婶说。“这里只剩下老人和小孩子了。年轻一代的,就你了,还有街那头的杂货店老板。”
“真的没有吗?”小凌问。
“没有。半夜在哭的事,可能是婶睡得死,没听着。”
没道理啊。如果是在这边上的房间哭,自己能听得那么清晰,同在一栋楼里的五婶,应该也能听见啊。
那么,五婶是真的没听见,还是有什么隐瞒吗?
“那可能是我做梦听到的。”小凌只能圆场。
“哎,这个客人,也是网上来的吗?”五婶眼睛有些发亮地问道。
看样子,五婶还是有些怀念之前那半个月的疯狂人群。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半夜我都休息了,才敲门来的。”小凌说道,脸上云淡风清。
“我看他背个大大的照相机,还有那个大的架子,到处拍什么的,你说会不会和上次那些人一样,又拍出个什么视频来啊。”五婶还是好奇。
什么视频……那人昨天已经拍了。
嗯,现在也在拍啊。他架了个三角架,站在小街的另一头,对着小旅馆的门,正在拍着呢。
五婶这个小小的饭铺,也在镜头内,只是小凌和五婶坐在店里,没看到。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对了五婶,我爸爸这个事,您看,是不是有需要去办个失踪证明啊?”小凌在想,那个银行的破证明,估计有了这张证明,会更妥一些吧。
“这个婶也不懂啊,你叔也不在,回头我问一下他吧。”五婶将手在围裙上搓了搓。
“嗯,我也不太清楚。婶,您先忙吧,我去街上买点东西。”
之前那个梦里,和自己设想的一样,在每个房间的窗外,放个花盆重点花。
花的种子倒是好买,网上就有。但是那个花盆,快递到这里也不划算。
还不如去那个烂杨光的店里买几个。
说罢,小凌走了出门,往杨光的杂货店走去。
刚走出门,就看到有些空的小街上,只有两三个人在店门口忙,小街的尽头,一个人背着手,站在三角架撑起的相机前。
从相机取景框看,小凌刚好是从旅馆方向,走向镜头。
稍加处理,应该是十分唯美的。
只是,小凌看到这个镜头的时候,是在一周后。那个背着手的男人,仔细地拍了很多镜头,居然剪出了一整部十几分钟的纪录片。
这是后话,咱到时再说。
小凌快走到镜头前的时候,突然转弯,走到路边的杂货店。
那个烂杨光,果然又不在店里。又只有他的那个小跟班。
小凌看着路边又堆了一堆花盆,还是那么丑。
但是,看在和上次那批能丑到一起的份上,直接买了吧。
小凌掏出手机,直接扫了码,按上次的价格,把全部买了回去。
和上次一样,让那个小跟班,推着车把花盆都送家里了。
只是小凌不知道,三角架上的相机,自从她一出现,就没有离开过她。
回到店里,小凌就在网上下单,买了些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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