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娜仰面看看满是乌云的天空自语:“老天,这个男人是不是您送给我的,我心里好想占有他,请你告诉我好吗?然后叹口气“嗨……!”
下午,天渐渐地晴了,漫天的黑云走了,太阳光又火一样地烤着这片大地。
此时,乌日娜骑在马上心想,我得回去看看这小子了,看看他的高烧退没?要是再不退我真得想想办法。
说完,她赶着马和牛往回走。
没多长时间,乌日娜回到了家里,十几匹马和二十几头牛被赶进栅栏。
乌日娜回到屋里,看见才子正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乌日娜又出屋,‘摸’‘摸’挂在栅栏上才子的衣服和‘裤’子说:“还没干?在晒一会吧?”
他又返回屋里,轻轻地坐在炕沿边。
她看着躺在自己炕上的男人,她自感心跳在加速,那种‘女’人特有的冲动涌向她的全身。
她轻轻地掀起才子身上的布单,她的眼睛开始发直。她的‘唇’接触到了他的**,她的舌在轻轻地‘舔’舐着……
暮然间,才子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女’人这一动作,他被吓了一跳。才子急忙推开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乌日娜也被这突然间的一推吓了愣在那里,‘女’人从那种投入状态中醒来。
才子翻身做起说:“你……你别这样。这样不好吧!我是有媳‘妇’的人了?”
乌日娜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太冲动了。对不起!我……我真想……”
“嗨……!”才子叹口气说:“我必须得走了,时间长了,他们会惦记我,为我担心的!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真的谢谢!”
这时,乌日娜转过身说:“你的高烧退了吗?”
才子‘摸’‘摸’头额说:“没事了?真的没啥事了,睡了一觉好多了。”
乌日娜说:“你会骑马吗?要不然我骑马带你上公路吧?拖拉机那玩意冰凉地,还不如骑马走的快呢。”
才子说:“我以前骑过,不过骑得不好。你们这里还有公路通往呼和浩特吗?”
乌日娜说:“东面几十里就有公路,不过不是主干道,过往的车不多。”
才子说:“对了,那里有手机信号吗?”
乌日娜说:“我不明白啊?”
才子说:“可以也是,你没用过手机,你不知道也对。”
乌日娜说:“你的衣服和‘裤’子还没干,再等一会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吃饱了好赶路。”
才子说:“妹子,太不好意思了。我们本来恕不相识,我一个大老爷们让你伺候着,真是过意不去。”
乌日娜说:“才子哥,我们还是有缘,这也许是老天这样安排的。”
才子说:“我们确实有缘,要不然我怎么会遇见你呢?”
乌日娜说:“真对不起,昨晚要是让你进屋就好了,你现在就不会高烧了?”
才子说:“我理解你,一个‘女’人自己住,半夜三更的谁也不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屋的。”
乌日娜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所以没敢让你进屋。要知道你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怎么会忍心让你走呢!”
才子说:“你给我一块塑料布我都很满足了,要是我先前没淋着雨,我也不会感冒发烧的。”
乌日娜说:“才子哥,我还没问,你在沈阳是干啥的?”
才子说:“妹子,我在沈阳主要是搞房地产开发的。”
乌日娜说:“房地产开发,我不懂是干啥地?”
才子笑了一下说:“说白了就是盖房子卖的。”
乌日娜说:“盖房子的,那不就是工程队吗?那你是工头吧?”
才子笑了一下说:“不完全一样,一般情况下工程队归开发商管。”
乌日娜气愤地说:“我前夫就是在工程队干活时认识一个‘女’人,他就和那个‘女’人勾搭上了!现在跑到那我都不知道了?”
才子问:“你的前夫在那干活啊?”
乌日娜说:“在鄂尔多斯。”
才子说:“那你们离婚了吗?”
乌日娜说:“离婚了,哼!他没离婚前就捎回来信了,他不要我了。让我再找一个,那个‘女’人死活不让他走了。”
才子说:“妹子,看来你的命‘挺’苦啊!”
才子说完,看看乌日娜,她眼泪已经流出。才子不由的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怜悯。觉得心里也是酸酸地,才子本来还准备和这个‘女’人说点安慰的话,可是一时却没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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