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走出了多远,走到哪了。
她只是希望见到‘蒙’古包和羊群,可是现在她希望的两样东西一个也没出现。
这时,她已经走不动了,她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她看到了一座很大的‘蒙’古包就在面前。她停了下来,然而她自感眼前的‘蒙’古包一下子又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慢慢地消失了,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倒了下来……。
由于老丫恐惧和着急,再加上这段时间每天没睡多少觉,还有体力的严重透支,她昏倒了。
雨还没有停,老丫家的‘蒙’古包前,老丫的大伯嫂出了‘蒙’古包往远处看看,她在焦急地等待着老丫回来,可是却没她的任何踪迹。
过一会,她都要出‘蒙’古包往远处望望,可是一直到西拉格日冷赶着羊群回来,也没看见老丫的身影。
老丫大伯嫂问西拉格日冷说:“你媳‘妇’呢?”
西拉格日冷看看她眨眨眼睛,傻傻地说:“在家里呢。”
老丫大伯嫂说:“上午给你送雨衣去了,她没找到你?”
西拉格日冷摇摇头,老丫大伯嫂一拍大‘腿’说:“这可坏了,那老丫走哪去了?还不如我去送雨衣了!这可咋办啊?老丫会不会出点啥事?”
西拉格日冷把羊群赶进羊圈,回到屋里又出来了。到了老丫大伯嫂‘门’前问:“媳‘妇’没在?”
老丫大伯嫂皱皱眉头对西拉格日冷说:“快,骑上马到草场找你媳‘妇’去。”
西拉格日冷看看嫂子眨眨眼睛,到了马圈,骑上马走了。
可是,西拉格日冷走后,她又有些后悔了。她自语:“诶啊!这傻子能知道上哪找去吗?还是我去吧。”
说完,老丫大伯嫂回到老丫的‘蒙’古包,穿上雨衣,领着老丫的儿子出来,到马圈迁出一匹马。先把老丫的儿子抱上马背,之后自己上马。一踹马镫,一甩马鞭。
她带着老丫的儿子奔向草原去了。
此时,张成‘玉’正坐在往老丫家路上的出租车上,张成‘玉’对司机说:“还有十分八分的就到了。”
司机说:“别说,你要是不指点,我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这可是草原的最里边了。”
张成‘玉’说:“可不嘛!那里啊!几里地也见不到一个‘蒙’古包。加上这大雨天,更看不到人了。”
没一会,出租车停在了老丫家‘蒙’古包的‘门’前。张成‘玉’付了车费下车。他冒着雨下车,看看眼前的‘蒙’古包说:“可到了,这也太远了。”
出租车说:“正好,我打点水。”
张成‘玉’说:“那和我走吧。”
张成‘玉’领着司机到了老丫‘蒙’古包前,张成‘玉’敲‘门’。却没动静,他推‘门’进了‘蒙’古包,见里面没人,两人又转到了老丫大伯嫂的‘蒙’古包‘门’前。敲‘门’也是一样,张成‘玉’推‘门’进屋也是没人。张成‘玉’自语:“诶啊,这是怎么了?这个点家里怎么没人呢?”
司机说:“可不嘛?不过羊圈里有羊啊?这家人不会走远。”
司机说:“大伯,你给我灌点水,我这就走了。”
张成‘玉’接过水壶,到了老丫的‘蒙’古包里,给司机的水壶灌满水出来,司机接过走了。
张成‘玉’自然不知道,这里没人是啥意思,他只好坐在‘蒙’古包前傻等着。
时间接近傍晚,天渐渐地晴了,草原再次被洒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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