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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此时,老丫的家里……
在老丫家家住了两天的汪伟树爷俩,此时,也似乎感到了老丫的一丝不对劲。但是必然汪伟树爷俩还是对老丫了解的不多。因此,就连汪伟树这个做医生的也没看出老丫的这种状态是病态。
爷俩和司机吃过晚饭,回到老丫大伯嫂的‘蒙’古包里看电视。老丫舅舅的‘精’神病虽然是好了,但是怎么也不能等同于常人。也许是每天都要吃‘药’和这两天‘操’劳的原故,老丫的舅舅有些犯困。
他来了困意,斜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汪伟树看看老父亲自语:“看来我们得回去了。”之后,他摇摇头!
司机说:“那你们爷俩准备啥时候走啊?”
汪伟树说:“明天再呆上一天,后天早上我们就走。呆的时间长了,我的诊所也受不了,看样子我父亲也会吃不消了。”
司机说:“加上后天才四天,时间不算长,都这些年没见面了,呆几天也是应该的。”
汪伟树问:“对了,在这附近那能打出去电话。”
司机说:“只有往回走,等到了牧民定居去手机就有信号了。”
汪伟树说:“才子还等着我的信呢?”
司机说:“你说才子啊?我知道,不就是那个沈阳的大老板吗?海额尔安排我拉他到这来过。他是找到老丫的人,那小子可太讲究了,要是没有他,老丫肯定找不到啊。”
汪伟树一听司机知道才子,他也好奇地问:“你拉过他啊?那你知道他多少?”
出租车司机一听汪伟树再问才子,他也来了‘精’神头说:“你还不了解他啊?”
汪伟树说:“我们没见过面,只是通过几回电话。”
司机说:“你还没和他见过面?这小子,不但人长得有样,也特‘精’灵,一眨眼一个道道。我看他说话唠嗑条条是道,怨不得人家能赚那些钱呢?”
汪伟树说:“看来你还‘挺’了解才子的。”
司机笑了,说:“我可不了解他,只是拉他到这来两回,听大伙说了他的一些事。”
这时,老丫的大伯嫂拎着暖瓶进屋,听到汪伟树和司机正在唠才子,她没在出‘门’。她给汪伟树和司机到了茶水,接话说:“你俩唠才子呢?”
汪伟树回答说:“可不嘛,我和才子只是通过几回电话,没见过他本人。事实上,我们全家人都很佩服这小子的。要是没他,我们和老丫可能永远不会有见面机会了。”
老丫大伯嫂说:“哎啊!要是没人家才子那样的死命的寻找老丫,我们住在这里常年与外界也不联系几回,那可不好找啊?再说了,老丫整日的‘蒙’着纱巾生活,外面的人谁也不见。就连我们家人都不知道她叫啥名子,谁能找到她啊?可是才子这小子真有招,硬是把老丫找到了!”
这时,司机也问:“那他是怎么知道老丫在这住的呢?”
老丫大伯嫂说:“是我儿子从北京回来,在车上看见了报纸,报纸上登的那篇报道。我儿子觉得报道上要找的人和他的老婶‘挺’像。再说,才子这个名字老丫做梦时似乎说过,所以我们就联想到了她。那年,老丫被我丈夫和我的傻小叔子救回来,我们家大人都叫她孩子,孩子们都叫她姐姐。问她叫啥名?家是哪的?她从来不说。后来我们也没叫过她的名字,等她和我傻小叔子结婚,我和我丈夫就叫她‘他老婶’。”
汪伟树说:“才子这小子确实很有办法?我们都很佩服!”
老丫大伯嫂说:“你们还不知道吧?老丫被才子找到后,老丫死活不承认自己是老丫。后来才子这小子来了这十多趟,老丫才认才子,才承认自己是老丫的。可是他怎么劝说老丫去医院看病,老丫就是不去,后来才子领来了沈阳大医院的两个‘女’教授,才子的媳‘妇’也来了,她们和老丫说了一上午,老丫才同意去沈阳做手术的。”
汪伟树问:“没做手术前老丫的脸伤到什么程度啊?”
老丫大伯嫂说:“我都没真正地见过几回,她只在吃饭时把纱巾‘露’出一点缝,我们看不到她全部的脸。不过刚来时我见过两回,那时她刚摘下纱布,脸上的皮没了不老少,嘟嘟啦啦地可吓人了!”
汪伟树说:“看来当时老丫的脸确实伤‘挺’严重?没成想老丫的手术做的这样成功。这确实是个奇迹,说明沈阳的医疗美容技术确实很先进啊!”
司机说:“确实,现在的医学确实厉害了!我看报纸上说,男的都能改成‘女’的那!”
汪伟树笑了一下说,改成‘女’的那时人妖!
就这样,三人一直唠到半夜,老丫大伯嫂回老丫那里睡觉了。汪伟树和司机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汪伟树在司机的劝说下。同意和西拉格日冷去体验一下放牧的生活,三人骑着马,赶着一群羊徜徉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草原上。留在家里的老丫舅舅和老丫以及老丫的大伯嫂唠着嗑。老丫舅舅还不知道汪伟树已经决定明天回北京。
老丫舅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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