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呢?”
哈顺格日丽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和你说啥。”
才子说:“那,生的是……?”
哈顺格日丽说:“小子!这下你们孙家又有一个接户口本的了。”
才子说:“诶呀!‘女’儿也一样接,那行了,等一会我去看看。”
哈顺格日丽说:“你来呀?娜莎谁给她做饭那?”
才子说:“我看一眼就回家呗!”
就这样,才子和老海到了医院,看了一眼这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侄子,之后返回家。
老丫的‘蒙’古包……
此时,老丫正坐在‘蒙’古包看着电视,今天她没有和西拉格日冷一起去放羊,她自感有些不舒服。虽然眼睛在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着他。
回草原这些天了,她却感到这些日子很难熬,他总是觉得像丢了是什么似的,每每想起他,她都难以入睡。
为此,她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每当‘迷’‘迷’糊糊的囫囵一觉时都不自觉的梦见他,本来在老家那段时间,她要‘弄’到一张他的照片,准备在想他时看看他。可是由于哈顺格日丽的突然到访,打‘乱’了她的计划,她不得不提前回草原。
时常,她梦中自感得到了一张他的照片,她一遍一遍地亲‘吻’着照片上的他那张俊脸。
就这样,她在郁闷和思念中过完‘春’节。
每当她想起他时,她都会流泪,必然他是她一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她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每当她想起和他一起的那段短暂的如昙‘花’般的美好时光,她想笑却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堵着她大脑那根发笑的神经,不让她笑出来。
这些天,她时常一个人半夜三更的独自出‘蒙’古包,坐在冰冷的草地上望着家乡的方向,望着家乡方向的夜空的星星,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像。
黑暗中,她时常自语:“才子哥,你在干什么呢?你能听到我的说话吗?妹妹想你了。这个时候你是不是搂着哈顺格日丽在睡觉,你睡觉时是不是在打鼾……?”
每每都是冻得让她受不了时她才会去,她的傻丈夫自然是看不出她的这些变化。
但是老丫的大伯嫂观察到了她的一些异常,但她以为老丫是在想家,她没更多的办法缓解她的郁闷,她只好经常在老丫的‘蒙’古包里陪着老丫说些话。
事实上,此时的老丫已经有了轻微的忧郁症,只是她自己还浑然不知。老丫的大伯嫂虽然看出了一些不对劲,她必然不知这也是一种病。
也许老丫身上留有老丫母亲和舅舅身上的那种‘精’神病的基因,也许这时被她的无限思念‘激’发出来;也许是因为前些年积累的苦闷和自闭症一同迸发。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