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看乌纱阁说:“看你的气色还不错啊?现在还单身吗?”
乌纱阁低头说:“嗨……!单身不是很好嘛?自由。”
才子说:“你和姐夫,没有重婚的意思?”
乌纱阁说:“复啥婚啊!他领一个搭伙的过上了。”
才子说:“嗷,是这样。”
乌纱阁说:“别说我了,我和你汇报一下丫丫的目前经营情况吧?”
才子说:“不用了,我都看到了,我俩吃口饭就走。”
乌纱阁说:“我马上叫人安排。”
才子说:“别,我俩简单吃一口就行了,别惊动大伙了,接待我他们手忙脚乱地,耽误了大伙的工作。”
之后他对老海说:“你到外面要俩菜,菜上齐了你叫我们。”
乌纱阁说:“这样不好吧?”
才子说:“没事,这样我觉得自然,你就别管了。对了,我看见楼下的接待服务还行,现在这个服务员可比原来的强多了,原来的那个服务员呢?”
乌纱阁说:“原来的那个结婚走了,这个是新招来的。”
才子说:“那几个服务员呢?”
乌纱阁说:“原来那几个年龄稍大了点,大部分结婚后都不干了,我就又新招几个。都是年轻的,气质啥的都不错。以现在丫丫的档次再用岁数大的就不配套了。”
才子说:“是,这点我还真没想过。会计他常在这吗?”
乌纱阁说:“他常来,这个人干事认真。还有些头脑,当地认识的人挺多,人也活络,关键时刻她还能顶上去呢!”
才子说:“当时,老陈选他时,我真的没考虑让他做别的事,那时会计难找所以老陈才让他来这里兼职的。”说到这,“嗨……!”才子叹了口气,接着说:“一提到老陈我这心里就不得劲,现在老陈已经不在了,我还真怪想他呢!”
乌纱阁说:“老陈的事,我是后来听他弟弟说的。算起来也有半年了吧?”
才子说:“老陈的家人,当时也没告诉我一声,老陈的葬礼我没参加,我觉得好像缺点啥似的。对了,老陈家将来有啥事你可给我打电话。”
乌纱阁说:“可不嘛,我也觉得不得劲,按道理要是知道信我也应该去吊唁。不过自从丫丫翻新,老陈的弟弟很少到这来了,他家有啥事我还真的不一定知道。”
才子说:“也是,老陈一走,他弟弟自然就和我们疏远了。”
这时,老海回来说:“菜上齐了。”
才子说:“走吧,陪我喝点。我记得你的酒量还行。”
乌纱阁说:“我以前喝酒是逞能,我那会喝酒啊!”
说着三人出去,到了一雅间。由于这个时间不是饭时,没有吃饭的客人。三人坐下开始吃饭,乌纱阁拿来一瓶酒启开,给才子倒上,之后给自己也到了一杯。
吃完饭,三人到楼上走走,才子觉得这的情况还行,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下楼后,乌纱阁介绍门厅的接待服务员说:“这姑娘叫参丹其木格,高中毕业。人挺精灵的。”
之后她对参丹其木格说:“这位是我们的老板,别看年轻,老能干了!”
参丹其木格看看才子,吃惊地说:“对不起老板!我不认识您。刚才……。”
才子说:“说啥呢?你做的很好,丫丫的服务员要是都像你这样,我们就不用操心了。”
参丹其木格说:“谢谢老板对我工作的肯定。”
才子笑着说:“就这样吧,我得回去了。”
参丹其木格急忙跑到吧台,拿出老海交的押金说:“老板这是……这是您刚才交的押金。”
才子示意老海拿着这些钱。老海接过了钱把那张押金票交给了参丹其木格,才子边往出走边对乌纱阁说:“乌姐,今后也许我们不会常来,丫丫这边就靠你了。”
乌纱阁说:“老弟,你放心,我早已把丫丫当成自己的家了。”
才子说:“这可不错,丫丫有你这样的女主人我就不用操心了!”
到了外面,才子看看那块木牌说:“这木牌刷了油,还挺新的,来的客人都来看看嘛?”
乌纱阁说:“有的还真的看看,不过来这的都是远道的人,没人能提供什么线索。”
才子说:“你俩回去吧,我走了,有事及时打电话。”
说完,才子上车,车子驶出丫丫。才子又回头看看丫丫的小楼,乌纱阁和参丹其木格还在大门口摆手。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才子对老海说:“对了,想着回沈阳后,我俩还得去趟铁岭。我得看看那个疯女人,争取把她找到,我得把那汇款还给她。”
老海问:“什么……疯女人……?”
才子说:“这事你不知道,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当时立下木牌没多长时间,到丫丫吃饭的人看了那块木牌,说他们那有个女人很像木牌上写的老丫,我就和老陈去找。结果找到了一个疯女人,我把他送到赤山市医院交了押金,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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