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算员找来算算,做一下大约的预算。”
工人走了,预算员很快到才子办公室,拿着那张纸算了一阵说:“窗户一共一千三百平米,按照现在的一般质量的材料算,成本加人工大约得二十九万元左右。”
才子问:“要是做最好的呢?”
预算员思索了一下说:“那得达到三十五万。”
才子思索一下,说:“这些呢?回去做个正规的预算,材料按照最好的,做完马上让材料员去采购。”预算员回去了。
才子又叫来材料员说:“一会到预算员那里看看预算报告,之后你按照报告上的数量,马上组织进最好的铝合金材料,这是给公安局做的活可不能马虎。”材料员走了。
才子想,虽然花了不少的钱,这让自己心里高兴。这算是还葛局长一个人情吧!这也许是应该做的。
才子又想,先不说以前的事,就是上次在铁岭因为买赃车被拘留那回、还有最近二光分配的事、都是葛局长打电话找人帮忙的,这些自己还没来得及感谢人家呢!
想到这,他自言自语说:“花这钱安心,该花。要不然给人家钱,人家也不要啊!”
星期天到了,葛利权和徐雷按时赴宴。席间就四个人,酒桌上四人唠的很投机,葛利权和徐雷都喝了点酒。
酒喝到兴奋时,葛利权问才子说:“我记得那年,你到赤山找什么人,当时好像没找到,现在怎么样了?”
才子一听这话,很吃惊,他轻声问:“葛局长也知道这事啊!”
葛利权说:“我怎么不知道啊?详细的我记不起来了。记得当时是我妹妹找我的,好像你找的人是遇到了沙尘暴失踪了。我当时给我呼和浩特同学打电话,是他帮助找的。”
才子一听全明白了,怨不得那时自己到诺尔找老丫时,左旗刑警队的警察已经在诺尔先自己一步开始查了呢?这原来是葛利权的作用啊!
这疑惑一直困扰了他很多年,今天在这无意间却得到了答案,才子带着兴奋,说:“原来是葛局长暗中帮的忙啊?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刑警那么卖力气的查案。那时人都失踪三年了,当年不查,偏偏在我去了之后才开始查,当时我也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可是当时没往您这猜!”
葛局长浅笑一下,带着一丝得意,说:“当时,我妹妹没和你说嘛?”
才子说:“没有,后来也没说!”
葛局长说:“现在你要在的人找到没有?”
才子说:“没有,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人们都说,这么长时间了,她应该不在了。可是,我总是觉得他还活着。”
葛局长说:“那个人叫啥了?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才子停顿了一下说:“她叫老丫大名张薇薇,是我一个村的,还是同班同学,她的失踪和我有一定的关系。”
葛利权说:“我记得那年打电话问过你和老丫的事,老丫和你啥关系我有点记不清了。”
才子听后低头,喝口酒,说:“我俩是同学,后来又有了恋情。”
说到这,才子抬起头,接着说:“不过,那时我和老丫都还小,我不知道多日不见一个人就想得慌那就是爱情。”
卢大林说:“才子啊!我知道你,你对老那是真心真意的爱,可是她……。”
徐雷说:“才子啊!按常规说,老丫应该是死了,都这些年了。你说的那个地方地广人稀的,一个女孩子遇到沙尘暴,吓都吓死了。”
才子听徐雷说话里有老丫名字,并把死字和老丫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心理揪得上。
他脸上立即浮现出一缕悲伤的表情,才子又一次低头,不自觉地抹着眼泪。
卢大林说:“才子真是好人那!这些年了一直没放弃找老丫,几乎每年他都去赤山几趟。”
徐雷轻笑一下说:“才子,也许哥说的只是常规,也许老丫是个例外。”
才子听到这样的安慰话,立即抬头,说:“实际上我早就下好了决心,一定想办法找到她,在我的思想意识里。老丫还没死,那带着蓝纱纱巾的娃娃脸早已住在了我的心底深处了,我总是觉得我的身后还有一双渴望的眼睛在看着我呢!那朦胧的大眼分明就是老丫苛求我去找她的眼神。”
葛利权喝口茶,说:“才子啊!你找老丫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想找到确实很难了。老丫即使活着,那也一定遇到了不好预测事了。”
徐雷说:“哥确实佩服你的那股劲,不过,才子啊!怎么找呀,内蒙古那么大。别说你凭借一己之力,就是公安局找人也会费劲啊!”
才子说:“我知道这件事确实很难,所以我要拼命地赚钱,我觉得等我有了很多钱,钱的威力是巨大的。到时候我也许会利用这钱的威力找到老丫。”
三人听后都愣愣地看着才子,没在说话。
稍许,葛利权看看才子,沉思了一下说:“才子啊!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到那时……?”
才子这时抹抹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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