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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事情闹得那么大,连野利夫人都这么面露慌张之色,府里上下早就传遍了,甚至连消息最闭塞,整天没人说话的野利昌元都知道了这件事。
他的!饭票预备役!亲爱的!钟撰玉姐姐!中毒了!
野利昌元惶恐了,马上便冲到观桥苑,躲在墙头上偷听情况——他心里清楚的很,这种他们都自顾不暇的时候,没人会把他一个小孩子当回事的,他便乖乖的待着不添乱。
然后眼见解药来了,他刚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他又听见这解药是假的!
中间这一个大喘气差点没让他一口气背过去。
凭心而论,虽然钟姐姐没有别的哥哥一起玩的痛快,但她人还是很好的,对自己也很亲近……
野利昌元握紧了一戳就一个坑的小肉手,从墙头上跳下来,抱住了准备再次进宫的野利夫人的大腿“母…母亲您等等。”
野利宝华正烦着呢,看见野利昌元脸色也没有柔和一点,更是在野利昌元扑上来的那一瞬间下意识地一踢脚,将这个个头不高的小孩子一下就踹到了地上,屁股与石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接触。
她这一脚踹得可不轻,野利昌元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好半天没爬起来,还是贺裕见状不忍,扶了他一把,给这个已经痛到哗啦啦流眼泪的孩子抹了一把脸。
野利昌元默默得在贺裕的肩膀上蹭了蹭,心中大为感动,并且决定要救钟撰玉的心也更加坚定。
于是他忍着屁股上的剧痛,一瘸一拐地又跟上野利宝华“母亲…母亲您带我入宫,我去求皇祖母……”
哦野利昌元的父亲是西戎王啊。
观桥苑的几人没什么感情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毕竟这个事实她们早就有猜测了。
野利宝华的脚步一顿,看向野利昌元已经哭花的脸,倒是才想起来这码事,又想到王上的后宫至今无所出,已经愁坏了太后那个老妖婆,说不定真的可行。
于是野利宝华弯下腰将野利昌元抱了起来,吩咐下人“先看管好科律修,我回来要审问。”
然后就别别扭扭地再次榻上入宫之路。
野利昌元在被野利宝华抱起来的那一瞬间就停止了哭泣,虽还是哭丧着脸,但浑身僵硬得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一双手轻轻握住野利宝华胸前的衣服。
原来这就是母亲的怀抱吗?
这是他记忆里母亲第一次抱他,虽然有些别扭,但确实感觉不坏。
老实说,野利宝华因为生疏,抱着的重心也不稳,手应该托着的地方也没有托着,只知道报警他的一双小腿…就很…难受。
但为了节约时间提高效率,她只能憋着气一路把这小破孩子送到太后面前,还得表现得亲亲热热的样子,膈应死那个老妖婆!
·
半个时辰前,太后被气晕的事情惊动了西戎的整个太医院,几乎有经验有名望的太医都来了,几方人马一齐使劲,才让这个已年过六十却保养得当的女人悠悠转醒。
还不等她平复心绪,她就听见下人来报,说是野利宝华那个女人又来了!
那个女人定是看自己还没被她气死,所以还要来气自己!
不见!
然后她就听见下人说,她还带了野利少爷一同前来。
于是没多久,野利昌元就见到了这个笑得像一朵菊花的老女人对自己张开了双臂想要抱自己。
为了博取好感的野利昌元,默默迎上了这个拥抱,又在太后一脸期待中,硬着头皮亲了亲她的脸颊,成功在嘴唇上黏上了厚厚的一层粉。
“皇祖母…昌元有事想要求您帮忙。”
野利昌元声音软糯地说道,一双手臂还挂在太后的脖子上牢牢箍住,不让她逃了。
太后笑眯眯得,毕竟野利昌元一年就见不到几次面,每次见面还躲自己躲得远远的,难得一次这么主动亲昵,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昌元想要什么呀,皇祖母都给你。”
野利昌元认真道“昌元想要食髓散的解药。”
太后的脸上一僵,随即眼眸微沉地看向一脸冷漠得野利宝华“你是撺掇我的乖孙来要解药的是不是!”
野利宝华仰着下巴,发出不屑的哼声“太后您可真是冤枉人家了,是昌元这孩子缠着我要来的,不然你以为我稀罕进你这破屋子?”
太后觉得自己胸口又开始疼了,面上扭曲,咬着后槽牙道“昌元还只是个孩子,怎么会知道食髓散这种东西!你还说不是你撺掇的!”
野利宝华斜斜得靠着旁边的高脚椅,把玩着小拇指的指套“还不是你下毒下到了他最喜欢的钟姐姐身上,有些人啊,真的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野利昌元不想听她们打嘴仗,见太后没有松口,便摇着她的脖子撒娇道“皇祖母您就把解药给我吧,钟姐姐人那么好,您为什么要针对她啊……”
太后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她可是大渝人,大渝就没一个人好人,乖孙你这是被她们所蒙蔽了,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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