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我对你们太多放纵了。摧竹你去院里跪下,我不说起来不许起来!”
“小姐!?”摧竹这才真的怕了,连忙“噗通”跪下,眼里瞬间流下两行清泪,却也说不出求饶的话,这事确实是她们做的不对。
钟撰玉不管她,抬脚便往贺裕的屋子走去,确认了贺裕没事后,又一思索,让摧竹挪到贺裕的门前老实跪着,对着同样吓得跪地求饶的春和说道:“你先别急着跪,你们两个好好照看贺军师,等我回来再好好治一治你们。”
说着,便甩衣袖转身出了钟宅。
“小姐一个人是要去哪里?该不会是要亲自找暮云姐姐问罪吧?”
摧竹喊着哭腔,泪眼婆娑的问道。
春和心中也是惶惶,但到底是跟了钟撰玉多年,了解她的脾气,于是宽慰道:“应该不是,若我猜的不错,小姐应是去宁王府了。”
“去宁王府做什么?”
“对峙吧。”春和随口说道:“小姐向来喜欢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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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接到钟撰玉拜访的消息有些意外,匆匆忙忙打理好自己便收拾好了表情走到会客厅,热情的招呼:“撰玉今日怎么有空来伯母这儿呀?”
钟撰玉微微一笑,态度亲昵:“自然是来找曜灵妹妹玩,好些天没见着,竟是有些想念。”
“还不去请曜灵郡主过来?”宁王妃吩咐左右,一转头又对钟撰玉笑得温柔:“撰玉第一次来宁王妃,我可得好好招待,不如今日午食就在伯母这里吃?”
“好啊!”钟撰玉一口应允,又状似无意问道:“伯母好像来临安很久了,准备何时回松州?”
松州是宁王的封地,宁王一家自从回临安过了年,便没有回去。
宁王妃拈着手帕的手一顿,马上又恢复如常道:“撰玉怎么这么问?可是看伯母看烦了?”
“怎么可能呢。”钟撰玉一摆手,略有深意道:“只是想着,趁你们还在临安,拜访一下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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