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他这是一语切中要害啊,黑客攻击本来就是个以小搏大的事,一个黑客甚至可以搅乱一个国家,但如果防守方要以大取小的话,那往往就会得不偿失,调动一个国家的资源去搞定一个个体,傻子也不会这么干的。自己之前没有想透这一点,可能是因为自己不能象西德尼那样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看问题。
“西德尼先生,你说得非常有道理,请你继续说下去!”刘啸现在倒是不敢小视西德尼了。
“国家的网络,还有zf的网站,那都是一个国家的资源,是不容侵犯的,任何针对这些资源的攻击,都可以视为是一种挑衅和入侵,这个是不分个体和非个体的,所以对于网络战的定性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在这点上,即便是网络战的创始人,也曾受过到制裁!”西德尼看着刘啸。
刘啸点头表示赞同,网络战的创始人,应该非美国的小莫里斯莫属了。说起小莫里斯,就不得不提一提他的老子——老莫里斯,老莫里斯在当年是美国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的首席科学家,这个机构隶属于美国国家安全局,可以说老莫里斯在计算机安全方面的造诣,是非常深了,应该是美国首屈一指的了,而他的儿子,却给他制造了一个大麻烦。
小莫里斯攻读大学期间,某天突发奇想,他想测一测互联网的容量到底有多大,于是他写了一个病毒,把它投进了互联网,在短短20多个小时内,就有超过25万台电脑被感染,致使美国航空航天局、美国国防战略计算机主控系统和各级指挥中心的电脑瘫痪,以及多所大学的网络终止运转,造成的损失接近一亿美金。跟后来的其他病毒相比,莫里斯这个病毒造成的资金损失或许不算多,但他的意义和影响却是非同寻常,他第一次让人们认识到了病毒对于网络的破坏力,自此之后,各式病毒开始相继登场亮相。
而病毒的制造者小莫里斯,法庭却迟迟难以对他量刑,因为当时的法律根本没有针对互联网犯罪的相关条文,直到一年半之后,法庭才以造成重大事故罪,判小莫里斯缓刑三年。而有意思的是,小莫里斯后来接替他的老子,成了新一任美国国家计算机安全中心的首席专家,再后来,就有了网络战的飞速发展。
“现在的状况和小莫里斯时代早已不同,病毒失去了往日的风光,从病毒出现到它被消灭,这个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各国各zf在防御病毒方面积累了多套手段,可以将病毒所能造成的危害降至最低,病毒已经不再是网络战的首选手段了,甚至连常规手段都算不上了!”西德尼笑着,“但新的状况是,网络攻击变得简单而又泛滥,只要下载个黑客工具,谁都可以发动攻击,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法不责众’,在这种情况下,你根本不知道该去制裁谁,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对网络战立法,只能是一纸空文罢了。而你们软盟的产品,刚好就替所有人解决了这个难题,你们的软件防火墙,甚至连没有几个人知道的虚拟攻击都能防御,而硬件防火墙则可以随时保证通信的畅通,完美防御数据洪水,就目前状况来看,除了病毒之外,其余九成以上的网络攻击行为,你们的产品都能做出最好的防范。”
刘啸此时终于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绕了一大圈,西德尼要说的是这个啊,不过对于网络战,西德尼的见解和看法确实是有独到之处。
“爱沙尼亚发生黑客攻击时,正是由于你们产品的意外表演,才让这次事件开始变质,一些国家下定决心要促进网络战立法。”
“啊!”刘啸有些吃惊,没想到那个安装在爱沙尼亚次级网站上的防火墙,在挺过了对方的第一波攻击后,竟然左右了事态的后续发展。原来让爱沙尼亚硬扛着那么大数据洪水接通互联网的真正信心源泉,竟会是软盟的那款防火墙样品。虽然刘啸当时也想着事件闹得越大越好,这样软盟的知名度也会跟着越高,可现在得知自己的产品竟然真的就扮演了一个推波助澜的角色,刘啸一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每个国家的网络,都是树形的,只有对树的主干发动攻击,才能影响到整棵树的生存,网络战防的就是这个,但蚂蚁式的啃咬和电锯造成的效果肯定不同。此次爱沙尼亚事件中,你也看到了,如果仅仅是数据洪水的话,爱沙尼亚只要关闭和外界的链接,顶多有一些交互上的损失,真正造成危害的,反而是那两个入侵,特别是黑客利用爱沙尼亚移动运营商发出去的错误消息,给爱沙尼亚造成了极大的混乱。”西德尼看着刘啸,“在今后的网络战中,主要提防的就是这些可以一击致命的超级黑客,而立法也是为了制裁这些超级黑客,你们的产品,就是让所有人可以腾出手去对付这些超级黑客,最大限度地逼他们浮出水面。”
西德尼现在不用说下去,刘啸也已经明白了,他道:“也就是说,采用软盟策略级技术来装备自己的关键网络,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趋势了,软盟的产品由此会取代微软的操作系统成为新一代的标靶。只有先成功地穿过软盟制造的这层防护,才能对树的主干造成损伤,绝大部分人被挡在了防护层的外面,那些穿过去,就是发起网络战的攻击者,也就是要立法制裁的对象?”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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