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要是你因为这事出点啥意外,你是要让我老张愧疚死啊,大不了我们不和寥氏比就是了。古人还常说呢,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春生肚子里也没什么好的安慰词,搜肠刮肚地找着。
刘啸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道:“我没事!我就是出去随便走走。”
可他的嗓子早已喊坏了,张春生只看见他张嘴了,但却没听清他说什么,当下大惊,“你嗓子怎么了?”说完就已经在喊了,“赶紧去叫医生来!”,酒店的前台慌忙拨着电话,通知酒店的医务人员赶紧到大厅来。
刘啸还在硬挺,沙沙地说:“真没事,真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往前走了一步,便轰然倒地,他还真的去休息了。
昏迷之中,刘啸看到了很多人,一会回到了山清水秀的家乡,跟着父母下地干活,蜻蜓绕着他飞来飞去;一会又回到了大学校园,和大魏几个人闹得不可开交;还到了软盟,和那个神交已久的老大过招,老大甘拜下风,正当他得意呢,却看见张小花一脸怒火地冲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张小花,只好转身就逃,张小花就在后面边追边骂,刘啸慌不择路,竟然跑了死胡同里了,张小花狞笑着,摩拳擦掌慢慢逼了近来。
“啊!”刘啸一惊,竟是吓出一身的汗,醒了,睁眼一看,却是又把他吓了一跳,张小花还真的站在床边,伸手做着要掐刘啸脖子的架势,嘴里一个劲地嘟囔,“醒醒,醒醒,猪啊,还睡!”
看见刘啸睁眼,张小花大喜,“你醒了?”,然后在刘啸胸口狠狠一锤,“你这猪,竟然睡了两天三夜,好在姑奶奶我及时回国了,使出这招惊天地泣鬼神的恐吓法,不然还不知道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去呢。”
张小花摘了一颗龙眼剥开,“来,张嘴!”
刘啸揉揉睡得发疼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我睡了那么久?”,他的声音还是很嘶哑,只是已经能听出八分的音了。
张小花把龙眼塞进自己嘴里,“当然,猪都没你能睡!”,转身又摘了一颗,“来,张嘴!”,没等刘啸张嘴,她又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去摘下一颗。
刘啸溜下床,活动着发麻的身体,“你不是跑欧洲度假去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小花看刘啸起了,自己倒往床上一躺,“我刚下飞机就奔这里来看你了,可累死我了,现在你醒了,该换我睡了。”张小花说着还真的把鞋子一蹬,钻进被窝,“对了,你给我老爸打个电话。天呐,睡死我吧!”
刘啸摇摇头,他真拿张小花没办法,过去帮她把窗帘拉上,又把她的鞋子放好,这才在房间里找着自己的手机。
这是医院的特护病房,刘啸醒来的时候已经穿的是医院的病号服了,他把屋子翻了一遍,才在门后的柜子里找到自己昏迷时穿的那套衣服,已经被医院洗熨好了,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手机也放在一旁。
刘啸带上门,到楼道上开机拨通张春生的电话。
张春生很快接起电话,道:“你小子醒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这几天可把老张我担心死了,你现在在哪呢,还在医院不?”
刘啸有些不好意思了,“给你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张春生很高兴,“你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你就在医院别动,我这就派人过去接你。”
刘啸还想说什么来着,张春生已经笑着挂了电话,估计是忙着安排去了。
大概只过了十来分钟,刘啸只是刚穿好衣服,张春生的司机就来敲门了,他来接刘啸回公司。张小花很郁闷,刚迷糊就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就被刘啸拖着下了楼。
张春生是把张小花从小拉扯大的,大概是积攒了不少的经验,刘啸刚回到酒店,他就已经安排酒店准备好了一顿可口清淡的饭菜,刘啸昏迷几天,醒来肯定需要进食,但不能一上来就吃大鱼大肉,由此可见张春生此人粗中有细。
张小花下飞机后也没吃饭,一听有饭菜,睡意全无,拉着刘啸就冲进了饭厅。
两人刚刚坐定,张春生就走了进来,进门大笑,“我的乖女儿,你终于肯回来了,欧洲玩得还好吧?”
刘啸刚要站起来,就被张春生一把按住了,“不要客气,赶紧吃吧。”
张小花哪顾得上回话,嘴里塞得满满的,哼哼唧唧的谁也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张春生也坐了下来,道:“你小子那天可真把我吓坏了,我到了也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后来软盟的人来了,我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刘啸有些伤感,“是我大意了,咱们的项目恐怕……”
张春生拍拍刘啸的肩膀,“没事,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打不到咱,吃了的亏,咱迟早让他们还回来,只要你没事就好。”
刘啸既感激又汗颜,感激的是张春生对自己的大度和关怀,汗颜的是自己真的是太逊了,竟让一个小小挫折搞成这样,和张春生对比,自己真的是差了好多。现在看来,张春生能够做到今天,确实不容易,能够和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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