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妹妹还没有对轩辕罔极死心,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妹妹,该不会是对那小子还有情。你别忘了他三番几次的拒绝让妹妹难堪,如今他可是阶下囚,有老婆孩子配不上你。”
阮胜男反唇相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话,妹妹就那般没有骨气,难道妹妹就非得嫁给他,想要娶妹妹的人多的去了,不过是妹妹看不上罢了。”
“嗯,偏偏看的不肯娶你!哥哥也是在提醒你,别上了那小子的当。你要是舍不得杀他,哥哥不介意亲自动手杀他。”
听到哥哥说要杀轩辕罔极,心中竟是有几分不愿,明明痛恨他恨不得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她已经不是年少时春心萌动的女子,“等妹妹羞辱够了,哥哥再杀他也不迟!”
阮世藩虽然粗枝大叶,为人粗犷,却深知妹妹对一件事情的执着,否则也不会十年心思都在轩辕罔极的身上,父皇为他介绍的青年才俊,不乏比轩辕罔极年轻俊美风流倜傥的。
他要想称霸,更让妹妹死心,轩辕罔极就必须得死,现在还不是除掉他的时候,先去看看再作打算。
见阮胜男拿着纸页要去见轩辕罔极,“妹妹,哥哥也是时候该去见见他了。”
密室内,轩辕罔极已经被人关进来两日,身上的穴道被封住,手脚被人用铁链锁着。
他并不惧怕身上的痛楚,这些他都可以忍,心里面担心沐挽裳和孩子的去向。
心中相信母子二人没有在蛮胡军营,如果在,以阮胜男的脾气,定会折磨她们母子,让他痛不欲生。
这几日都在想办法恢复内力,想要挣脱锁链的桎楛,虽然内力被锁住,五根灵觉,听力还是很敏锐,听到门外传来响动,不只是阮胜男一个人。
来的人身体与地面摩擦的力度很重,应该是个男子,这么多天了没有见到阮世藩,难道是他来了。
他若是来绝非好事,不会像阮胜男那般只是动用私刑,应该是谈条件的。
他的内力还没有恢复,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轩辕罔极故意没有睁开眼,听着有人走进来。
阮世藩也只是从空洞内见着阮胜男在折磨轩辕罔极,见着轩辕罔极凌乱的发遮住半张脸。
身上的伤口已经干涸,与衣裳黏在一起,新多出的鞭痕,应该是新添的伤口。
见轩辕罔极的凄惨,心里面倒是不担心妹妹对轩辕罔极余情未了。
“既然人还晕着,哥哥改日再来好了。妹妹可将那纸页拿给他看,也让他好好的想清楚。”
阮胜男见哥哥要走,她还没有报仇折磨够他,还担心哥哥将他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哥哥有事尽管去办!妹妹会替哥哥好好劝劝他的。”
“好!”
轩辕罔极没有想到阮世藩如此仰仗这个妹妹,毕竟是亲兄妹,阮胜男是可以影响到阮世藩决定的人。或许他可以从阮胜男下手,他从来不介意利用女人,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阮胜男见轩辕罔极还在昏迷,命阿玲取了冷水来,直接泼在他的身上,将其浇醒。
轩辕罔极被人从上到下淋个通透,轩辕罔极缓缓睁开眼眸,唇角扬起冷笑,凄惨绝艳。
“你又想到什么办法来折磨朕!”
阮胜男走上前去,修长的指尖捏住他的下颚,将萧逸尘亲笔写的信笺拿到他的面前,“这是你的手下写的信笺,只有一个字。”
轩辕罔极看着那字迹却是萧逸尘所写,萧逸尘是告诉他蛮胡想要大胤俯首称臣。
见轩辕罔极面无表情,“你应该知道我哥哥的意思,只要你答应了,便放了你。”
轩辕罔极冷笑道:“只怕朕答应了,会死得更快!”
“放心,本公主还没有折磨够你,是不会这么快让你死的。”
“是吗?你对朕这么好?朕是该有些表示的。”
阮胜男愣怔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轩辕罔极的唇已经吻上她的脸颊。
阮胜男只觉得耳根发烫,脸色羞红,一巴掌扇了过去,轩辕罔极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指痕。
男女之事她从未有过,没有那个男子可以入了她的眼,气恨的有些喘息。
看着轩辕罔极唇角勾起轻蔑的冷笑,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软鞭,软鞭狠狠的打在轩辕罔极的身上。
夜阑静谧,密室内,轩辕罔极调动身上两天以来凝聚,可以调动的内力,来驱动体内真气。
阮胜男心里面一直在想着白日里被他吻过的脸颊。
或许十年前她会怦然心动,如今只有恼羞成怒,见轩辕罔极被打晕过去还没有醒来。
缓缓的走进,竟然发现他的身子滚热的吓人,难道是身上的伤口发了炎。
一只手附上他的额头,此时轩辕罔极猛然睁开眼眸,瞬间暴发出内力,将两边精钢锁链瞬间拉断。
一只手稳准的握住了阮胜男的脉门,阮胜男浑身软绵无力,脉门就是她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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