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蘅离开,李舸知道哥舒蘅在提醒他,李舸早就已经下了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报仇。
议政殿内,一片歌舞升平,席间丝竹缭绕,君臣同乐,轩辕罔极与哥舒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大殿之下,舞姬蹁跹羽袖凌空飘舞。却不知和乐背后的暗流涌动,李舸只是闷闷的喝着酒,可是这酒液就如同白水一般索然无味,一点醉意都没有。
沐挽裳看着李舸一杯复一杯的喝着酒,脸上端庄平和,心中一直捏着一把汗,生怕李舸喝醉了,会与轩辕罔极撕破脸皮。
宴会数个时辰,哥舒蘅见李舸终于有了一些醉意,扶住李舸。看向轩辕罔极,“今日是轩辕兄的大婚之日,舸也有些醉了,蘅要护送他回使领馆,就不留下来闹洞房了。”
哥舒蘅搀扶着李舸离开,沐挽裳的心方才是落了地,看来西番的四皇子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浪荡。
见两人都走了,阮胜男也起身离坐,“本公主明日就要离开西番了,以后怕是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了。自求多福吧!”
阮胜男带着大块头离开,直接上了马车,明秀同样上了马车,“公主,刚刚在偏殿,大胤的皇上与新罗的皇上差一点就打了起来。”
“还真是热闹。”
“公主,明天咱们就回蛮胡了,可还有什么吩咐。”
阮胜男想除去的是沐挽裳与轩辕罔极的孩子,让两个人痛不欲生,不过要等她回到蛮胡,大胤恢复平静,放松警惕。俗话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
众臣宾客纷纷散去,轩辕罔极与沐挽裳回到凤栖宫,皇后的寝宫,入眼处均是艳*丽的火红。
众婢纷纷退了出去,虽然以是午后,外面天色还早,大婚之礼已经完成,沐挽裳心中迫切的想要见到孩子。
坐在了梳妆台前,“臣妾去沐浴更衣,将一身的胭脂褪去,去见煌儿,皇上一身的酒气,还是不要见了。”
轩辕罔极眸中簇亮,看着她双颊如玉,清丽绝伦的侧脸,想着刚刚他看着李舸那眸子那个泛起的湿意,可还是有情?
沐挽裳取下凤冠,正想褪去外衫,准备沐浴更衣,去见孩子。
轩辕罔极将她猛然抱起,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榻上。
沐挽裳被吓了一跳,“皇上!”
轩辕罔极眸光藏着浓郁的**欲霸道而强硬,“从今日开始,你已经完完全全是属于朕的。”
唇齿间带着美酒的醇香,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毫不迟疑的去解开她腰间的缎带。
他们已经有许久没有亲热过,一直在等着今日,等着她的身子将养好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
几番云雨后,沐挽裳香汗淋漓,真的有些累了,看着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来到温泉之中,将身子清洗干净,沐浴更衣后,她还要去看孩子。
轩辕罔极在浴池内翻了个身,从身后将她抱住。
轩辕罔极唇*瓣印上她的脖颈,将她的身子抵在白玉的浴池旁,身子挺*入,欢*爱再次上演。
沐挽裳知道他一直忍得很辛苦,是被禁欲太久才会索求无度,她想去见孩子。
从水中到榻上,经受不住他如此疯狂的索取,最后疲累的睡在他的怀里。
沐挽裳浑身酸痛如被车辙碾过,缓缓的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了,看着凌*乱的床榻已经收拾的整齐。
身上却是未着寸缕,见殿中无人,此等时辰轩辕罔极应该去上朝去了。
她竟然忘记了去看孩子,没有找到换洗的内衫,直接去了浴池内,拉了珠帘,方才冲着殿外喊道:“玉岫,更衣!”
玉岫早就等在殿外,听到传唤,怀中抱着换洗的衣裳,来到殿中,没等沐挽裳开口问孩子。
“娘娘您醒了。小太子就在偏殿,您放心。”
“昨夜孩子可睡的安稳,有没有找本宫?”
“没有,很安稳。”
沐挽裳心中有些失落,一会儿就去看孩子。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关乎人命,玉岫伺候她更衣,“玉岫,去取朱砂来。”
从大婚的前几日开始她就已经准备避*孕,如今孩子还小,她不想马上再怀有身孕,等孩子的病有了起色,她再准备要她与轩辕罔极的第二个孩子。
轩辕罔极下朝之后直接回到凤栖宫,见沐挽裳正在服用朱砂。
沐挽裳害怕轩辕罔极误会,忙不迭解释道:“皇上,臣妾避*孕只因孩子太小。”
轩辕罔极眸中瞬间划过冷意,并没有生气,“皇后是想多留些时间来照看孩子。朕可以理解。那些东西苦寒,伤身子,以后还是不要喝了,你若是想避*孕,朕暂时封住你受*孕的穴*道便是。”
“还有一件事,昨夜舸已经离开新罗了。舸喝醉了,是你的妹妹下的命令。”
沐挽裳瞬间失神,没想到妹妹和李舸会如此快的离开,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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