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出声的天音道:“天音怀疑是有人在利用音波来干扰小太子的睡眠,小孩子耳灵可以捕捉到很低的频率,只要用棉絮将耳朵堵上就可以减少伤害。”
轩辕罔极的眉目阴沉,“究竟是何人想要伤害孩子,天音,你也是用声波杀人,可能够抓住那个害人的人。”
“其实昨夜天音已经感应到不对劲,那音频很低几乎混在沙沙的树叶声中,而且很短促,没有追踪到,就已经消失了。”
楚西昭想起罗浮行宫的事,现在有些后怕,“天音,你不会用十方天音吧!这里可是皇宫。”
绯衣道:“西昭,天音不会没有分寸。”
叶天音鄙夷地看了一眼楚西昭,“天音杀人的招式多着呢!你要不要再试一次!”
绯衣狠狠的瞪了天音一眼刚想要说话,轩辕罔极看向绯衣,“绯衣,朕今夜出宫去会哥舒蘅,晚上或许回来晚些,娘娘的安危就靠你了。”
绯衣讶异道:“皇上晚上不是要在宫中为西番的四皇子接风洗尘,怎么会突然决定出宫?事情都赶在了一起?”
“宴会已经取消了,朕与哥舒蘅约了在宫外见面,凤仪宫就交给你们了。”
“是!”
轩辕罔极看着软床之上的孩子,眼中爱怜横溢,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和沐挽裳的孩子。究竟是何人想要害她的孩子?让他抓到挫骨扬灰!”
轩辕罔极自然还是不放心,命令夜铮带着禁卫军在凤仪宫的外围埋伏,若是见到有人,闯入凤仪宫,格杀勿论。”
是夜,夜色昏暗,轩辕罔极出离皇宫,踏着夜色,一身玄色衣衫,来到一处客栈外,叫响了房门,有掌柜的亲自前来迎接。
见到轩辕罔极,直接跪在地上,“小人见过皇上,人已经在二楼,也刚刚到。”
轩辕罔极冷睨了一眼掌柜,“命人好生照应。”
“是!”
轩辕罔极直接上了二楼的阁楼,昏黄的灯影将轩辕罔极的身影拉得很长,就站在楼梯口。
看着背对着他悠然喝茶的哥舒蘅,同从前一样,一点没变。
哥舒蘅唇角微微上扬,不羁的双唇染着邪魅,“来者是客,岂会让客人等。”
轩辕罔极也不客气,冷声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矫情?可是对朕送去的女人不感兴趣。”
“蘅对轩辕兄的女人更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你如此煞费心思。既然不是娶蛮胡公主,还是个补办婚礼,如此的大费周章。”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是来道贺的,朕很欢迎,如果不是,朕也不会客气。”
“轩辕兄都是做父亲的人,火气怎么还如此大?蘅千里迢迢得来,自然是为了庆贺轩辕兄大婚,还特意备了礼物。”
从身后掏出一红色方形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见轩辕罔极脸色阴沉,或许已经知道他没安好心。
也不管轩辕罔极愿不愿意,直接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红色带着大红喜字的内裤。
“轩辕兄,看蘅的礼物多应景!”
轩辕罔极阴冷的眸中迸射凌芒,那红色的内裤变成碎屑,桌子被劈成两半,茶杯茶壶散落一地。
“哥舒蘅!”
哥舒蘅见轩辕罔极动怒,笑的没心没肺,似乎很有兴致,“两年不见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动怒,现在咱们说正事。”
凤仪宫外,月色如炼,风乍起,夜风树叶沙沙作响。
沐挽裳守着孩子不肯睡,绯衣并未将有人要谋害孩子的事情说出,那样沐挽裳会更担心孩子。
襁褓内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安,沐挽裳忙不迭将孩子抱在怀中,“绯衣,孩子的肚子好像又疼了。”
绯衣冲着门外道:“天音!”然后用棉絮堵住孩子的耳朵,孩子终于不在那般不安。
天音也已经在捕捉那音频的来源,声音似乎是想破坏孩子的心智,如若成功,孩子会变得痴傻。
随着音频越来越近,发现凤仪宫后面的竹林间,隐匿一条绿身影,一身翠裳的女子,手中拿着类似埙一样的陶器。
那翠裳女子似乎感应到天音的接近,直收了手中的乐器,趁着夜色奔走。
天音怒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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