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心中充满恨意,原本以为只要诞下孩子,文家就有了依仗。哪里会想到,太上皇竟然留有圣旨,立子杀母,只要她诞下男婴必须得死!
这件事是一定是皇上授意的,“轩辕罔极,你好狠的心!”
轩辕罔极下朝之后,便回到凤仪宫,想要知道沐挽裳的情况。
沐挽裳命人去宣林御医前往凤栖宫卫皇后诊脉,预防她因为动怒而滑胎。
从凤栖宫回来之后,沐挽裳感觉整个人有些累,是心累!女人何苦去为难女人!皇后也算是个可怜人,谁让她爱上了轩辕罔极这样薄凉的男人,嫁入了无情的帝王家。
沐挽裳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听说皇上下朝归来。
摸了床榻上的圣旨递了过去,“皇上,圣旨皇后已经看过,还请皇上好生保管。”
轩辕罔极看着沐挽裳手中的圣旨,“咱们离开皇宫之后,文家的人势必会大肆找寻这道先皇遗诏,想要将其废除。朕会将它藏在一个文家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臣妾已经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剩下就交给皇上了。”
轩辕罔极知道沐挽裳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好,贤妃好生睡着,明日一早咱们就去行宫,到了那里爱妃尽情的游玩,剩下的都交由朕来做。”
沐挽裳刚刚离开不久,文臻的穴道就已经完全解开了,看着倒在地上昏迷的锦儿,怎么叫都叫不醒。
此时林御医前来为皇后请脉,文臻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难道要打掉怀胎数月的孩子,她做不到。
只能够先保住孩子,再宣父亲进宫一切从长计议。
林御医施针后锦儿已经醒了,文臻不过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文臻想要将消息传递出去,却发现皇宫外面已经加强了守卫。
翌日一早,皇宫就开始忙碌起来,沐挽裳早早的起塌,沐浴梳妆。
为了让沐挽裳减少路上的颠簸,轩辕罔极命人专门打造了马车,选了上好的汗血宝马来加快行队伍进速度。
大臣及其护卫一路随行,至少也要五六日的赶路方才能够到达罗浮行宫。
轩辕罔极抱着沐挽裳上了马车,马车内如同置身于寝宫之内,很宽敞。
沐挽裳发现马车上安放的竟然是寒冰床,即便不能够出去,马车内也是很好的避暑之地。
看着渐行渐远的京城,沐挽裳将身子靠在轩辕罔极的怀里,靠在他的怀里丝毫感受不到颠簸,赶路的辛苦。
德妃与惠妃就在身后的马车内,两个人对于此行充满了期待。
沐挽裳掀开门帘,见绯衣与天音端坐在马上,李玮竟然也在,几人在一起不知聊这什么?
他们都是皇上的人,“皇上,不是说楚西昭楚大夫会来的,怎么没有见到?”
“西昭在驿站。”
承天门,文博远眼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还不知道皇上派人将文臻囚禁起来。
皇上狠心将怀有身孕的女儿丢在皇宫,如今皇上不在京城,虽然皇上留下了萧逸尘与夜铮。
萧觇负责去保护皇上安危,他要后宫如同在自己家后院一样,亲自去凤栖宫去看女儿。
来到方栖宫发现凤栖宫被人把守着,情况似乎不对。
文博远硬闯凤栖宫,见女儿几日不见,精神似乎不如从前。
文臻见父亲来也是哭的悲戚,“父亲,终于盼到父亲前来。”
文臻是他最疼的宝贝女儿,皇上不在皇宫,见女儿一副悲戚神色,也管不了什么礼数。
“臻儿,快告诉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皇上要对文家动手了。贤妃手中有一道先皇遗诏。女儿亲见,却是先皇遗诏无误。”
“遗诏上面讲,太上皇伸手外戚干政之苦,为了预防外戚干政,凡是皇后诞下皇长子立为太子,必杀其母!以防祸乱!父亲,女儿不想死!”
文博远眸中惊骇,眼睛瞪得如若铜铝铃大睁,“轩辕鸿,你死了还要害人!”
文博远要比文臻冷静得多,“稍安勿躁,现将圣旨找到在最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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