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经是卫皇后审问妃子和宫女的地方,各种刑具都有,张嬷嬷随手抄起粗大的藤鞭,抽在身上就是皮开肉绽,寻常虐打小宫女可绝不留情。
无数的长鞭如同雨点一般打在身上,皮开肉绽,沐挽裳狠狠地咬着唇,没有让正出声来。她若是叫喊,只会让皇后看笑话。
张嬷嬷打得累了,手有些酸,头上有汗溢出,看着有些虚脱的沐挽裳,“贤妃娘娘若不认罪,小心漂亮的脸蛋会挨上两鞭子。”
被文臻阻止,她只是想借机羞辱沐挽裳,若是真的毁容,或者要了她的命,皇上不会饶过她,即便腹中有孩子撑腰。
今日是端午节,凤栖宫中有雄黄酒,“锦儿,取些雄黄酒来!”
“是!”
锦儿出了暗室,端了一坛子雄黄酒来,“将酒液到在她的伤口上。”
眼看着黄色的酒液泡在身上,火辣的灼痛,衣衫即可刻泛起了血色。
“啊!”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
文臻听的特别的舒畅,“贤妃妹妹,还是快些认罪。免得受皮肉之苦。”
酒液汩汩淋了满身,冰冷的地面,身上的衣衫被酒液侵湿,沐挽裳身上传来麻木,已经不知疼了。
“本宫没做过的事情,你即便打死我,也是不会认得。”
“既然贤妃不认罪,张嬷嬷,继续打!”
“文臻,你早晚会遭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另一边,绯衣费力的爬到卧房,取了药袋,从里面找了解毒丸出来,服了下去,感觉到身子渐渐有了一丝力气,还没有恢复。
有些等不及,跌跌撞撞,来到大殿,将楚西昭送给她的所有解药都分给护卫。
“身子恢复了,才能够去救贤妃娘娘。”
轩辕罔极最近在军营实验第二批火炮制造,听到宫中绯衣发出的预警,急匆匆的朝着皇宫赶去。
皇后罚了沐挽裳禁足一个月,还有几天到日子,皇后怀着四个多月的身孕竟然还不知道收敛。
皇后会在端午之日再次出招,有绯衣和护卫在应该不会有事。
马车驶进皇城,经过泰安门,见到惠妃钟钰等在门口,神色焦灼。
惠妃与方嫔与贤妃一直来往密切,惠妃见皇上的马车到了,直接上前阻拦。
敲着马车的车壁,“皇上,皇上快去救救贤妃娘娘。”
马车停了下来,轩辕罔极掀开车门冲着门外道:“贤妃出了什么事请?”
一时间一言难尽,“贤妃娘娘被皇后娘娘抓走了。”
“绯衣,在哪里?”
“绯衣姑娘好像中了毒,动不了了。”
“快上车!”
惠妃忙不迭上了轩辕罔极的马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得清楚,是有人故意陷害贤妃。
马车飞奔后宫,后宫内院禁止马车通行,轩辕罔极直接将惠妃丢在了马车内,一想到此时沐挽裳在受苦,心中担忧心疼。
直接冲进凤栖宫的大殿,见殿中没人,直接撞开暗室。此暗室是卫皇后在位时设立。
轩辕罔极冲了进去,见沐挽裳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张嬷嬷正在对她用刑。
动作很快,众人没怎么反应过来,轩辕罔极已经到了近前,一掌挥出,张嬷嬷直接撞到石壁,口中吐出腥咸一掌毙命。
文臻方才缓过神来,“张嬷嬷!”出言提醒已是晚了。
轩辕罔极伸出手抱起浑身湿漉漉满身是血的沐挽裳,此时她已经虚脱,身上的筋骨软绵无力,感觉到有一双手拖着她,费力的睁开眼中一线,见是轩辕罔极,身子彻低的失去了一切感知,心底还是安心的。
“贤妃!贤妃!”
轩辕罔极抱着沐挽裳,怒瞪着文臻,以及看热闹的妃嫔,“朕先救下贤妃,稍后再找你们算账!”
此时惠妃已经到了门口,气喘吁吁的,见着皇上已经将沐挽裳救起。
“还好赶到了。”
轩辕罔极知道绯衣没有来,定是身上的毒没有解开,“别跟过来,快去宣御医!”
钟钰神情一怔,“是!臣妾这就去!”
轩辕罔极抱着沐挽裳赶回凤仪宫,一入大殿,见殿中绯衣与十几名护卫盘膝而坐是在驱毒,一个个嘴角泛着猩红。
绯衣功力只恢复一半,见轩辕罔极抱着沐挽裳回来,“主人....。”
“别说了!是朕太大意。应该多派些人在身边。”
“绯衣忙不迭将楚西昭留下的包裹里面找到了金疮药粉,“主人,绯衣为娘娘上药。”
轩辕罔极撕开了沐挽裳身上的衣衫,见她背脊已经血肉模糊,心疼的无以复加。
从前她的身边有夜铮和宴玖,如今李玮去了边关,夜铮和宴玖成亲,留在她身边保护的人越来越少的。
“绯衣,飞鸽传书叶天音,让她回来。”
“主人,天音在西番监视哥舒蘅!”
“西番还有黎婧,还有其他人,让天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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