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幼怕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底子弱,即便给她吃山珍海味,也是虚不受补。”
“皇后,在朕的眼里,女子要看品行,不看出身。朕也是庶出,就当不得帝王不成。”
“皇上多心了。臣妾并无此意。”
轩辕罔极如今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宁面对沐挽裳的冷言冷语,也不愿见到皇后的虚情假意。
“过两日就是父皇的寿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听说太上皇喜欢听戏,臣妾还特意准备了一出戏,叫愿相随。”
“嗯,这恐怕是父皇最后一次过生辰,细心准备着。”
“是!”
“朕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今夜委屈皇后,又要独守空房了。”
文臻本以为一并用晚膳,可以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皇上不必挂牵,国事为重。”
轩辕罔极回到偏殿处理公务,李玮直接冲进凤栖宫,被姜嬷嬷等人阻拦,被李玮直接推开。
“皇上,贤妃娘娘得了急症。皇上!”
轩辕罔极匆忙放下手中的公务,直接奔出殿外,跟着李玮离开凤栖宫。
文臻闻讯追了出去,却已是望尘莫及,“说好的公务繁忙呢?不过是为了应付她,凤仪宫一出事,皇上就跑了。”
姜嬷嬷从旁道:“咱们还未出手,贤妃那边就出了状况。皇上怕是又要搬回凤仪宫了。”
文臻的眸光越来越冷,“让承志夺着那小丫头几天,让她尝尝相思苦,也免得被人发现,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机。”
“是。”
沐挽裳腹中绞痛难忍,御医匆匆忙忙的赶来,为沐挽裳诊脉。
轩辕罔极直接冲入殿中,沐挽裳腹中可是他的儿子,“贤妃如何?”
绯衣道:“御医在里面为贤妃诊脉。”
冲进去冲着御医道:“贤妃如何?”
御医收了手,躬身而起道:“回皇上,贤妃娘娘是绞肠痧,需要放血。”
“还等什么?”
御医取了银针在火上烧过,逐一挑开沐挽裳的十指,将里面的秽血挤出,滴入水杯,竟是泛黑。
再用洁净的菱纱,将手指包裹,御医被安置在偏殿,以防不时之需。
沐挽裳十个指头包裹的如粽子一般,脸色犹带苍白,虽然放了血,腹中还是隐隐的痛。
沐挽裳虚弱抬眸,见他眸中泛红,是责备,又是心疼。
“你要吓死朕吗?”
不知为何,沐挽裳的心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故意将头别过一旁,对他又心软了吗?难道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原谅他了。
在沐挽裳的记忆中轩辕罔极就是冷酷无情,很少见到他如此柔软的一面。一直以为他的温柔都是伪装出来的。
“皇上不用担心,孩子没事。”
“你当朕就只关心孩子吗?朕将你囚禁也是在保护你,你和他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朕会好好爱你,绝对不会比他少。”
“我还有退路吗?别逼我好么。我现在还是个病人。”
轩辕罔极见她说话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也是又气又恨,“一定是吃了阿玖送来的东西,以后不准她进宫来。”
“是我身子太虚,怨不得旁人。自从招惹了皇上,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皇上就是我命中的煞星。”
轩辕罔极闻言并未生气,沐挽裳说的没错,自从遇到他之后,她却是大伤小伤不断。
而她却是她命中注定的福星,不但助他登基,还为她孕育子嗣。
轩辕罔极将她的身子扶起,靠在他的怀中,“你也累了,就靠在朕的怀里睡吧!”
折腾了大半夜,沐挽裳却是又累又乏,与他说了几句话,竟是觉得腹中已经不那么痛了。
靠在轩辕罔极的怀里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她醒来的时候,轩辕罔极已经上朝去了。
昨夜,恍惚间他好像同自己好像说了许多话,迷迷糊糊她都不记得了,又或许是她的错觉。
“娘娘您醒了,昨夜可是靠在皇上怀里睡了一整夜呢!”绯衣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沐挽裳察觉到对轩辕罔极,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因为他整天在身边晃阿晃的,又或者是孩子的关系,昨夜竟然没有那般排斥他,或许她太缺安全感,只是想找个依靠。
倏然感到十指间传来的麻木,“我的手指!怎么包的跟个粽子似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