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纰漏,白某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年却不同失踪的那些管事手中拿走了各家部分账册,其中必定有些蹊跷。”
“我怀疑有人官商勾结帮助朝廷中人洗黑钱,有违朝廷法纪,是重罪要取消行商资格受牢狱之灾的。白某这也是为了商会的利益出发,俗话说官有官道,商有商道,商不干政,政不通商,入行之时众位可都宣过誓言。”
“众人当知白家与叶家的关系,叶昭华是我白圣歆未过门的妻子,算是我们白家人。负责查账也名正言顺。”
“可是叶家小姐还没过门,不是我们商会的人。除非即刻拜堂成亲。“
沐挽裳心中一紧,她可不想同聿王拜堂成亲,看着面前之人四旬有余,眸色晦暗,风骨颓废,一副瘾君子的模样,尖嘴猴腮,又有些尖酸刻薄,此人应该就是沈家的家主沈继年。
聿王给她的资料里面都有记载,朱~唇轻启道:“这应该就是沈家的家主沈伯伯,家父常在昭华面前提起伯父,风骨刚正,商道严谨,相信众位也是秉承诚信为本利国利民。如果众位问心无愧,又何惧怕小女来查。”
叶昭华言语犀利,若是反对就是做贼心虚。
又一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方头阔耳富贵之相,眸中却是圆滑的很,“家父还在病中,此事容廷誉回去禀告家父,再做商议。”
白圣歆看着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叶昭华,初次交锋还是不要太过犀利。
见众人交头接耳,每三年彻底清查账目,每家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请叶昭华前来就是要扰乱他们的心,名正言顺的介入商行的账目。
“当然可以,孟家家主的病可有些时日,白家与药仙谷的神医有所往来,白某代为引荐,期望家主早日康复。”
“多谢盟主关心。”
“白某备了薄酒,诸位慢慢享用。”
“谢盟主!”
刚刚演了一出戏,看着众人觥筹交错间,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却不见李舸在。
宴罢,管家安排沐挽裳住进了,白家的客房,沐挽裳心中还记挂着裴祯与秋桐来江南之事。
刚刚宴间,听闻孟家家主生病,孟家家主人偏偏赶在此时生病,裴祯和秋桐从孟家府邸出离,两人完全不避人,究竟是何意?
她要去找轩辕罔极,了解聿王的下一步计划,也好做出万全的准备,以防措手不及。
沐挽裳顶着叶昭华的身份,行~事处处小心,向仆人打听了白圣歆的住处。
来到书房门口,沐挽裳轻敲门扉,“我可以进来吗?”
房间内,文臻宴会散罢,就跑到轩辕罔极的面前哭诉,沁水婆婆与文家有着很深的渊源,不会无缘无故的将她变丑。
只是数落了几句,惹得文臻嘤嘤哭泣,弄得轩辕罔极头痛不已。
听门外沐挽裳的声音,正巧还有事找她,冲着文臻下起了逐客令。
“臻儿,这里是白家,你出入要万分小心。表哥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表哥见她来,就让我走,究竟是何意?”
“臻儿,看在外祖翁的份上一直忍让,如果你再无理取闹,就命人将你送回京城。是离开还是回京城你自己选择。”
听着轩辕罔极无情的冷语,文臻恨恨离开。
打开房门见着沐挽裳,冷冷的瞪她一眼,“咱们走着瞧。”
沐挽裳觉得自己蛮冤枉的,他们夫妻吵架何故牵连到自己。
沐挽裳直接走进书房,直奔来意,“王爷,刚刚前来白府途中见到秋桐和裴祯,在孟家的附近出现,毫不避嫌王爷可知来意。”
“这个本王知道,正是知道秋桐前来,必有人中了蛊毒。你们姐妹身上的蛊毒是舸解除,现在舸正在调查。至于孟家应该是被太子控制住了。如果猜得不错,太子似乎对商会的盟主之位很感兴趣。”
“王爷的意思是说,裴祯想夺盟主的位置。他应该没有这个资格。”
“他没有资格,孟家的人确有资格,此时我已经有了计划,只需你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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