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身,殊不知她曾经也是五大家臣的后裔。
“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不是王爷,咱们不是敌人。”
沐挽裳的话让文臻迷惑,沐挽裳却是倏然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打落她手中的锐器。
将她推自门内,直接关上房门。”
文臻差一点被她推倒,没想到沐挽裳看上文文弱弱的力气还蛮大的,这也要多亏了聿王罚她去拉磨。
沐挽裳也不和她多费口舌,直接亮出底牌,“你先别动,我的心上人是舸。我也是从今天才知道你与王爷的婚约,我绝对不会插手你们夫妻的事。”
文臻错愕看她,何时她与新罗的世子鬼混在一起。
“你不是太子派来的细作?"
“却是如此,我身中蛊毒,是殿下帮忙解毒,更舍身相救。与王爷不过是逢场作戏。”
文臻迟疑瞳眸看她,“不,你在王府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别以为我会信你,你个细作!”
沐挽裳见文臻不相信她的话,也有些急了,“我说过,是因为今天在马车上听到了表小姐与王爷的谈话,方才知道那个婚约。当初那般对表小姐,全因表小姐颐指气使,打了我的妹妹。”
情势的突然转变,让文臻很是迷惘,究竟该不该听面前女子的话。
“裳!我可以进来吗?”门口传来李舸的温润的声音,他在门外已经听了许久。
沐挽裳眸中欣喜,他来的正是时候,将房间的门打开,“舸,快进来。”
李舸推门而入,脸上灿起温和,开口替沐挽裳解释,“阿裳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文臻见两个人眉眼间掩藏不住的脉脉情意,早先怎么没有见到,难道是自己将心思都用在了表哥身上。
“你们真的是一对。”
“当然了。所以见着表小姐赌气不吃东西,实在有些犯傻。”
“你敢骂我傻!”
沐挽裳不过是陈述事实,旋即将手中的包裹递了过去,“既然已经知道事实,这里面是糕饼,表小姐没有用晚膳一定饿了。”
李舸知道文臻定是疑心的,取了银针在每个糕饼上面试过,取了一块放入口中。
“没有毒的。”
文臻将信将疑看着两人,接过她手中的包裹却是没吃。
“那你为什么每天和表哥在一起,乘坐一辆马车。”
“白日里你也见到了,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帮助王爷处理一些公务。帮助王爷,就等于帮助舸早日回到新罗啊!”
费了些口舌,终于让文臻相信,两人是有私情的。
沐挽裳同李舸离开文臻的房间,提着灯笼朝着楼梯口而去。
两人也有些时日没能够好好的说说话,于是坐在了客栈的楼梯台阶上。
吹灭了灯笼,沐挽裳靠着李舸,看着周遭茫茫的黑夜,有些埋怨,“你既然知道王爷与文家的婚约,为何不告诉我,我也将这挂名的王妃早些还给她。”
“舸一直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沐挽裳心中了然,李舸毕竟是男子,男子三妻四妾,却是平常。更何况他们都是皇子。
最憧憬的便是遇到像父亲那般专情,一辈只爱母亲一个人,无奈舸也是皇子,一想到要和三千个女人抢一个男人,不觉愁云弥散,女人也是有私心的,她并不怪文臻那般对她。
“在想什么?手心这么凉?”
“没什么?”
李舸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舸不是滥情的男子,父王也是个痴情男子,否则也不会娶了我的母亲,如果父王只有母后一名妻子,或许就不会有嫡庶之争。舸也不会远离故土。见惯了后宫女子争斗,舸只愿得一人心暮雪白头。”
沐挽裳抬眸凝视那双温润的眸子,暗夜里看不清轮廓,却依然能够感受到那眸中的澄明宛如春水宁澈。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李舸若是......。”
沐挽裳忙不迭捂上她的唇~瓣,“我信你。”
轩辕罔极就站在远处,暗夜中幽芒划破夜空,正注视着两人偎依的背影。
暂时还不能除掉他,“李舸!等本王收拾完太子,下一个就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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