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免得舅舅担心。”
文臻攒住了勇气,偷偷的跑来看她,三言两语就要敢她走。
心间懊恼道:“表哥,可是忘了与父亲的约定。”
轩辕罔极只觉得女人很麻烦,不愿过多解释。
“夜铮,送表小姐回将军府。”
沐挽歌听说晚上聿王带着姐妹两人一并去参加宴会,李舸也会去。对着铜镜精心装扮。
见沐挽裳妆画到一半,对着铜镜,眸光迷茫,心事重重。
“姐姐,王爷的马车都等在外面了,你为何还不梳妆,可是为了见秋娘。”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苦楚,“我是担心咱们身上的蛊毒,一日不去就要受制于人。”
马车上,沐挽裳一身明艳的红裳,勾勒着曼妙身姿,雪姿琼貌,朱点绛唇,妆容无可挑剔。
唯独那迷离的眼神如雾,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大街上穿梭不息的人流。
宴玖已经将纸条的事情告知轩辕罔极,知她心意,似水潭漆黑的双眸,泛起涟漪。
“苦着一张脸太难看。”
听到聿王冷冷的挖苦,沐挽裳收回眸光,冷血的聿王如何知晓自己的难处,那种生死被别人掌控的无奈。
“王爷尽管闭上眼睛就好。”
轩辕罔极沉眸,他才没有闲情逸致去理会女人的情绪,如今他们是一路人,他要保护她的安危,“若是太子的人找你,你就说是本王让你那样做的。”
沐挽裳神色一僵,“那样,太子就知道聿王再打账册的主意。”
“很多人都再打账册的主意,哪一个得到了。”
沐挽裳恍然,太子早就知道聿王再打账册的逐一,只是将众人皆知的事情摆在了台面上而已。既然是寻找账册,自然是没有找到。也就掩埋了得到账册的消息。她也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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