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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孕妇的情况都不一样。”站在洗手间外面的仆人满脸笑容,喜滋滋的解释:“有更夸张的,孕吐反应会持续到小孩出生的那一天呢。”
漱了口,白雪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但是一想起自己若是真的怀孕了,又忍不住的紧张。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不如明天去医院看看吧,看看就知道了。”霍景天笑了笑,稳住白雪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声音柔软亲和了许多:“再说这孕吐本来也很正常,若是你不喜欢,我们让医生开点药,尽量让你不要难受到了,好吗?”
“不。”白雪浑身一颤,蓦地推开霍景天。
“你怎么了?”忍着一肚子的火气,霍景天因为心虚,并不敢跟白雪太强硬,想想越发的低眉顺眼,一副老婆最大的神情,进一步半搂住白雪的肩膀。
“没,没事。”不过却再没有吃东西的欲望,白雪控制住自己不能再次推开霍景天,眼角眉梢尽量控制住平静:“我先上去洗澡,你吃东西去吧。”
“我陪你上去?”
“不用了。”沉重的心事倒是让她将身体上的痛苦给忽略了,转身走向楼梯,似乎害怕霍景天追上来,又补充道:“一会儿帮我拿杯温开水上来,谢谢。”
白雪从没有这么客气过,特别是跟他,霍景天呆愣了一下,眼看着白雪上了楼,才转身吩咐佣人准备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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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琪在楼上蹲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等到雷天河的电话响起,威严的声音异常响亮:“无论如何把那个臭小子给我弄回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和方式,我要半个小时就见到他的人。”
半个小时……雷安琪轻轻吁了口气,感觉这么斩钉截铁的说话方式一定是雷家的遗传,不知道什么时候见到过雷震东跟人说话,简直一模一样的口吻。
叶澜安静的坐在旁边,两个人等待了许久连电视也没有开,空气沉静如水,连李妈也都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
雷安琪早知道父亲手下亲兵的厉害,她两年前见识过一次,到现在也还心有余悸,如今眼看着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花园里已经响起了车子的轰鸣声,顿时身子僵硬的靠在墙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雷震东漆黑着一张脸,坚毅深邃的轮廓从进门开始一半呈现在灯光下,另一半勾勒出一片片或深或浅的阴影,深邃的眼眶始终低垂,莫名的疏离。
一身漆黑的手工西装贴身剪裁,出自意大利著名手工师傅的手,极好的勾勒出修长矫健的身姿。
远远看去,雷安琪都觉得她这哥哥还真称得上面面冠如玉、翩翩风采,就算她开工作室遇到好看的有身价的男人不少,但能够有这份姿容的没有这份气场,有这份气场的又没这张脸。
“你做的好事!”雷震东还没站稳,雷天河手中装了茶水的玻璃杯蓦地被主人拾起来,凶猛的窜向雷震东,吓得雷安琪差点尖叫出来,连忙双手紧紧捂住了嘴。
叶澜也吓得脸皮子苍白,一把抓住还想找东西砸向儿子的雷天河,声音不住颤抖:“你干什么呀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雷震东不躲不闪,雷天河多年练的飞镖技术都尽职尽责的用在了儿子身上,茶杯恰好撞在雷震东额头上,清脆的碰撞声和杯子翩然滚落在地上而碎掉的声音几乎是出于一瞬间。
拦住了雷天河,叶澜又慌张的扯了纸巾匆匆起身,心疼的抱住雷震东,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担忧:“怎么都不知道避开一下呢,不知道你爸爸的脾气吗?”玻璃杯可不是盖的,若是姑娘,这单单的一个玻璃杯极有可能就砸晕了人,幸好雷震东在军队里历练多年,身体素质够硬,脑袋也够硬,被玻璃杯砸上,血流好似浅薄的小溪一样下落,却始终没有哼一声。
叶澜踮起脚尖为儿子擦掉伤口上的鲜血,一面训斥雷天河:“有你这么冲动的吗?孩子什么都没说,你怎么也不听听他的解释呢!”
雷安琪抿着嘴角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地板上的冰凉一点一点沁入她的骨子里。
叶澜对她,和对雷震东,态度还真是不一样。
“好!我就给他机会解释。”雷天河拗不过心疼儿子的叶澜,抱着肩膀往沙发上靠坐,冷哼道:“我倒是也想知道,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这么大胆。”
雷震东始终面无表情,就算纸巾偶尔不小心沾上伤口,他也哼也没有哼一声,闻言薄削的唇瓣一扯,伸手拂开叶澜慌张的手,眼底生硬寒凉:“我说过,我不会娶傅思雅,我很坚持。”所以就算漫无目的在家里面呆上一整个下午,也不愿意去吃那顿毫无意义的饭,甚至连电话,也不想接。
叶澜又是担心儿子的伤,又是生气雷震东直到现在仍旧不妥协,又气又恨,一把拍在雷震东肩膀上,眼角眉梢紧蹙:“东子,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逆子!”雷天河将手中的遥控器几乎捏碎,咬牙切齿的瞪着雷震东,眼底充血:“你是不是真要气死我才甘心?”
雷震东笑得云淡风轻,深沉的瞳孔反倒慢慢浅显勾出一抹愉悦:“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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