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擦了擦手:“既然害怕那些玩意,杀人这种事,交给我就成。”
这种会脏了她双手的事,就不要做了。
两名亲卫将倒地的所有黑衣人都抹了脖子后,便退到一边看着,没有打扰主子们谈情说爱。
仇小贝低头看着自己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一反手,就扣住了他的手:“太干净了也不好。”若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她要这干净有何用,还不如,沾上他的煞气,凶气,跟他一起下地狱。
樊沉兮朝她笑了笑,在仇小贝忍不住跟着笑的时候,他拍了下她脑门,她“啊”了一声,幽怨地看着樊沉兮,樊沉兮冷冷一勾嘴,上手掐她脸颊:“你是不是先跟我交待一下,本该下在我身上的药粉,是怎么到父皇身上去的?”
刚还敢瞪他的小贝瞬间就怂了,怯怯地含糊地喊着:“疼、疼,你先放手嘛,先放手。”
哪怕知道她就叫得大声点而已,樊沉兮还是松开了她的脸颊:“快点,老实交代。”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仇小贝捂着脸颊,“那天晚上,我藏在身上的密函,你不是偷偷看过了。”
“还有理了?”樊沉兮搓了搓手指,很想再上手去掐,“自己没胆说就装醉来让我自己看?仇小贝,你可真出息了啊。”
仇小贝嘿嘿傻笑着。
“快说,怎么把药下到父皇身上的?”
仇小贝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就、就和上次一样啊。”
上次?让皇上失心疯那次?
樊沉兮没忍住,上手掐住了她另一边脸:“你不是答应过我,没有下次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这次真没有下次了。”她快语速地求饶着,“真没有了。”
“呵~”樊沉兮笑得让人心里荡漾,“真没有了?”
“真的真的。”
他笑脸一收:“没用,你已经完全没有信誉了。”他就掐着她的脸,将她掐到自己跟前,伸手搂住,气狠地上前吻了一口。
亲卫这时候跑过来:“殿下,易利云带着人快搜到这边了。”
樊沉兮面色没变,只掀起眼帘时,眼里闪过锐气,他拇指擦过被他捏得有些红的脸蛋,对仇小贝道:“没事了就先回去,我给你擦完屁股,晚上去看你。”
“哦。”仇小贝忽想到什么,鬼精灵地凑到他耳边,“哪天,你真给我擦擦屁股呗。”
在樊沉兮眸色变暗的时候,她快速地跑出老远,回头笑得皮皮地跟他挥挥手,钻进林子里,暗处的影卫悄然跟上。
樊沉兮憋不住严肃的脸轻笑出声,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时,扫了眼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头领。
这人怎么会明白,他跟仇小贝之间,从来都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他的信念是,一旦他死了,她也活不了,至死,她也得跟自己纠缠在一块。
就算这想法很偏执,很变态,那又如何呢。
他不急不缓地将衣服和头发弄乱一些,再缓缓走到轮椅前,轻轻坐下。
易利云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颇为惨烈的现场,樊沉兮的两名亲卫身上都带着伤,沾着血,一看就是经历过一番搏斗的。
这位统领忙跑到樊沉兮跟前,单膝跪下:“殿下,您怎么样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樊沉兮沉着面色:“本宫始终觉得今日发生的事透着诡异,便想出来找找线索,却碰到了刺客,好在,本宫行军打仗时,遇到行侠仗义的侠客,不仅帮忙抵御外敌,还给本宫一包散功粉,就是这包散功粉,才能在刚刚,救了本宫的命。”
易利云请罪:“是卑职来迟了。”
“刺客来势汹汹,又有父皇被头狼抓伤,对方摆明了冲着父皇和本宫来的,易将军,你定要好好地给本宫查清楚。”
“是。让卑职派人,先送殿下回去吧?”
樊沉兮没有拒绝,带着亲兵和易利云的人回灵安殿。
留下的易利云检查了黑衣人的尸体,确认他们应该是中了迷药之类,再让人抹了脖子,跟太子殿下说的吻合,他知道太子殿下不是简单的人物,但对于是刺客刺杀他这件事,易利云并没有怀疑太子说谎,只是太子,肯定隐瞒了另外的事。
但不管太子隐瞒了什么,有人想让他死是事实。
……
“诶诶,妹子,你听说了吗?前天重祭,皇上和太子都被行刺啦?”
店铺修缮中,仇小贝来监工,出门时遇到赵姐,她就跟来了,她没什么,捧着把瓜子在旁边看着,顺便跟仇小贝讲讲听来的八卦,当然了,事关皇上和太子,她是压着嗓子说的。
仇小贝正在看这年代的建筑图纸,因为跟她“家乡”的不同,她需要好好琢磨琢磨,正研究得入神,对赵姐说的早就知道的事一点不上心,随口问着:“这样啊,没事吧?”
“有事没事我哪知道啊,不过听说那刺客的幕后指使还没找到。”赵姐吐出瓜子壳,“也不知道会是谁,居然那么大的胆子,敢同时对皇上和太子下手。”
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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