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摆着战斗的姿势,然而却长得青面獠牙,还有黑脸红脸青脸,无一例外的全都一脸凶相,站在它们面前,能感受到一股凛然的煞气扑面而来。
白天看着都很震慑人,要晚上独自来此,不说别的,单单这些石像就可以把稍胆小的人给吓哭。
无名村可真够奇怪的,好好的采春节,这么富有寓意的节日,居然是来参拜这些可怕的石像?
仇小贝有些阴凉地摸摸自己的手臂,转头就看到樊沉兮正非常认真地看着那些石像,看他那样,像是认识这些石像,便小声地询问:“怎么了?”
樊沉兮淡笑地拍拍她的后背说没什么,这会人多口杂,仇小贝理解地没再多问。
“樊相公,樊夫人,”这几天跟仇小贝他们比较有接触的村妇,看到他们就凑过来,声音压低地跟他们说话,“你们过来啦,诶,怎么没看到你们另外那三个兄弟呢?”
“他们好玩,”仇小贝客气地笑着,“这会不知道钻哪玩去了,今天这么热闹,随他们去吧,管不了。”
“还是管管的好,”向来热情的村妇,这么热闹的今天,反而很严肃,“可别让他们吓跑,这天赐屋可不能乱跑,很多地方是不能进去的,否则,会犯了忌讳。”
天赐屋,就是他们目前所在的这个小堡垒般的石屋,也就是祭坛所在的地方,不过他们一进来,就被引到这个大殿里,目前还没看到所谓的祭坛。
“为什么呀,这里面有什么吗?”仇小贝一脸好奇地问。
“不能进去就不能进去,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人啊,好好活着就行了,过多的好奇心只会害死自己的。”
“人怎么可能一点好奇心都没有,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妇人看了看她,一脸不赞同地还想说什么,钟声再一次地响起。
听到钟声,妇人就顾不上别的,催着仇小贝两人:“开始了开始了,快,快跪好。”
说着,她已经找好了个地方,跟其他村民一起,朝着跟门正对着的那面墙跪了下去。
仇小贝看看樊沉兮,这个太子殿下可没跪过什么人,现在要他对莫名其妙的东西下跪?
然而,樊沉兮的忍耐力和接受力比她想象地要更好,他往地上铺了张面巾,然后扶着大肚子的仇小贝小心坐下,自己一掀长长的衣摆,跪了下去。
对上仇小贝心疼的眼神,他淡然地笑了一下。
钟声接连地响了好几下,进来大殿的人已经全都跪下了,除了樊沉兮和仇小贝,一眼望去,每个人的神情都非常的虔诚。
听到“咔咔”的声响,悄悄抬头一看,就见他们对着的那面墙开了,露出了大殿后面的空间。
仇小贝和樊沉兮,也终于看到了祭坛的样子。
那里,有两个六角圆盘,角跟角相互交错地叠在一起,中间有个女人的石像,跟外头的石像比起来,这尊女人石像更大,但面目正常多了,只是雕出来的五官较为模糊,看不出真正的模样,但樊沉兮见了后,却隐约能从那模糊的五官中,看出熟悉的感觉。
女人石像头上戴着皇冠,皇冠是真的,很精致漂亮,中间一根长针顶着颗漂亮的宝石,身上穿着的一件像盔甲又像裙子的衣服,让仇小贝想起她“家乡”游戏里的女王装扮,性感漂亮,而眼前的女石像则更多了分庄重。
手中,拿着一个类似漏斗的东西,开口在她手中像个碗,尖端的一头一直延伸到底下石盘连接着,不知道还继续往下通往何处。
整个祭坛,有种古朴而厚重的气息,仇小贝的感受更深,她觉得,周围那些凶神恶煞的石像,加起来的煞气,都没有这个祭坛的深。
她也说不出这种感觉为何而来,明明石像女人给她的感觉还好,可整个祭坛加起来,就是煞气十足。
她忍不住地往樊沉兮那挪了挪,离他更近一点,用他旺盛的阳气和龙气,压一压那阴冷的煞气。
樊沉兮不知她怎么了,这种情境下不好多问,只是空出一手去牵她的手,将她略显冰凉的手捂在自己手中。
刚做完这个,就见有人走上前去,一看,是身上披着件祭司袍的村长胡老,他走到圆盘上去,朝着女人石像低下头,双手结着手印虔诚地念着什么经,只听“咔擦”一声,叠交的两个六角圆盘,竟然朝着不同的方向各自转了起来,圆盘上有小小的孔,那些孔随着圆盘的转动,发出红色的光束,啥时间,那煞气快化为实质,其他人或许不懂,也“看不到”,可看大家一个个地大气都不敢喘,趴伏在地上不敢乱动,这就是煞气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了。
村长念完了“经”,转过身来,他所站的地方,是圆盘中心,圆盘外围在转,那里依然平稳。
他脸上没有往日的和蔼可亲,说肃穆,更偏于冷厉,还有股上位者的傲慢,就像同一张皮脸,实则是两个人一般。
“开始吧。”他淡漠地说出这三个字后,跪在最前面的村民站了起来,依然弓着身子跃上圆盘,胡老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递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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