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掂量自己。
但是,屡次有人问到小贝子头上,这就让人不得不注意了。
究竟是谁,把关于小贝子的事告知他人,告知了多少,目的又是什么?
樊沉兮没再看册子,让李公公把那小奴才叫进来,刚刚让魏情进来把她挡外面,这会不知道该怎么生气。
正当樊沉兮想着要怎么哄她时,影卫急匆匆来报,说贝公公独自出宫去了。
“你说什么?”
樊沉兮一张俊脸风雨欲来,一掌拍在桌上,刚刚魏情整个人撞上去都没动静的书桌摇晃了两下。
影卫自知没看好,跪在地上求罚。
李公公出来说道:“殿下,小贝子会不会是因为三郡主的事生气,才跑出去溜溜?等她心情好了,自然就回来了,”他劝慰着,“要不然,殿下也可亲自去把他逮回来呀。”
换做别人,他肯定不会说让太子亲自去逮这种话,可换做小贝子身上,他知道殿下巴不得。
樊沉兮冷静下来,思索时,手下意识地拨弄着册子的边边,半响,他对影卫道:“看好她,但不要阻止她要做的事,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本宫汇报。”
“是!”
“殿下?”李公公不解。
樊沉兮闭了闭眼睛:“她是个有分寸的人,再生气也不会选这种时候偷偷溜出宫,定然是有什么事。”
他睁开眼,目光坚毅:“本宫信她。”
哪怕她的身份,是个伪装在他身边的细作。
……
“来来,贝爷,您今天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张文忠在自己家里整了张酒桌,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鸡鸭鱼肉海鲜样样都有,席上只宴请了仇小贝一人。
仇小贝摆出那副高人的孤傲模样,看着张文忠往她的杯子里倒了酒,她道:“我是救人,这没什么,张大人不用这么客气,这酒,你还是自己喝吧,我不便饮酒。”
“诶,这酒可是好酒,是、是我一同僚送的,外头啊可买不到,您闻闻,看香不香?不喝,可惜了,我今天为了谢您,特意向我那同僚讨来的。”
张文忠端起酒杯要塞到仇小贝手中,但仍被仇小贝坚拒:“我身体方便的原因,不宜饮酒,张大人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这……”张文忠端着酒杯站了一会,最后只能作罢,“好吧,那可真是可惜了。没关系,不能喝酒咱就吃菜,这些都是我请大厨做的,贝爷快吃啊。”
仇小贝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张文忠的热情并没有让她展开一点笑颜:“张大人,我出宫一趟可不容易,你今天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诶诶,贝爷你不要急嘛,我这不是想好好感谢您帮了我大忙嘛,”张文忠拉着不让她走,“今天才特意邀请你出来,不好好感谢你一下,我良心不安啊。”
过了三四天了,他前所未有的舒坦,睡觉安安稳稳,幻觉没了,身旁的小厮病也好了,做什么都一帆风顺,他承认这贝公公确实是个高人。
可也是这个原因,他不能留着她,她定然知道了很多自己的秘辛,万一抖露了出去,他没被那些鬼怪们整死,也会被砍头。
他不想死!
仇小贝不客气地讽刺:“张大人也有良心这种东西?”
张文忠尴尬地笑着:“瞧贝爷说的,这、我做的有些事,也是不得已的啊,这,要能做好事,谁愿意做个坏人呢。”
仇小贝抿着唇沉口气,让自己耐着性子听他放狗屁:“行了张大人,你好人坏人与我无关,你给我钱财,我为你消灾,各自做了各自的本分。”
“是是。”张文忠说着,又拿来了一袋子的珠宝放到仇小贝手边,“贝爷,上次给的少点,这是补偿给您的,若您不便饮酒不好吃食,那这点东西,您可得收下,不然,我可真过意不去了。”
仇小贝将那袋子珠宝捧在手心,还真挺沉的:“说吧,你今日找我来,究竟所谓何事,就别左右言它了。”
“呵呵,果然是瞒不过贝爷。”张文忠搓了搓手,“是这样的,我有位同僚,就是送来这美酒的人,他也有跟我一样的遭遇,所以想让贝爷去看看。”
小贝装模作样的摆架子:“你知道的,我可不会轻易出手。”
“当然当然,”张大人谄媚地道,“那人手里头有不少珍宝,出手可比我阔绰多了,只要您帮了他,他一定会百倍的报答您的。”
仇小贝故作思索,像是在为难。
“贝爷,您就当做做好事,救救他的性命吧。”
“那好吧,”仇小贝叹道,“承蒙你们信任,那我就去看看。”
张大人大喜:“贝爷下次出宫也不知什么时候,要不,咱们今日就过去?”
贝爷想了想,点头了:“行,那就走吧。”
她说着便要起身,张大人拉住她:“等等,贝爷,我、我有一事相求。”
“你还有什么事?”
张大人有点窘迫地道:“实不相瞒,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