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众的情绪完全给调动起来。
“殿下!”陈竞拧眉上前一步,态度冷硬起来,“臣在执行公务,还请您不要妨碍我们!”
“执行公务?”樊沉兮轻笑一声,随即笑容收起,冷硬地环顾周围的士兵,“本宫不妨碍你们,你们想烧这座庄院是吧,那就,把本宫一起烧了吧!”
中气十足的声音,如龙吟吐出的龙息,将所有人都震慑在当场,原本吵翻天的声音突然就静了下来,连里头房屋里的哭声都跟着停止,有人打破窗户,卡在封住的条板上,正好能够看到外头,一张张能露出来的面孔,都不敢置信、又渴望期待地看着太子。
陈竞瞳孔瑟缩,传言的太子铁石心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在作秀,拉拢他为数不多的人心?
可他若在乎,之前又怎么会胡作非为打杀那么多人得了个残暴的名声?
在看看他身后的小太监,竟没有一丝畏怯,全场坚定地站在太子身后,面容上还隐隐有些……骄傲?
都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个小太监在这种场合还能有这等气魄,这太子,果然如传闻那般,无法看破。
“殿下!”
他呼唤一声,再次朝他跪了下去。
皇上都不能随便去废一个太子,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统领,又如何能把太子一同烧死。
或许太子就是摆明了这点,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太子一副不愿与他协商的模样,他心里有了自己的猜测。
“本宫当初既然能够得太祖预警,能够做出预防的药,那么,就也能找到解救的办法,你去告诉父皇,只要他能免这些人一死,本宫愿一力承当。”
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楚,没有丝毫含糊,每一个字,都带着足够的重量,让人心里头跟着沉甸甸的。
陈竞犹豫了一会,还是只能派遣侍卫回去禀告皇上,看下一步怎么做。
私心里,他也希望能够取消这次火烧黑疯病人的命令。
皇上这边接到消息后,大发雷霆,将手边的茶壶都给丢了出去,砸在侍卫跟前。
“胡闹,太子简直是胡闹!”
侍卫趴在地上,可统领交待的事还得继续:“皇上,陈统领特拍奴才来询问,究竟该……”
“既然他想死,那就让他……”皇上及时地刹住口,气急了差点把让太子去死的话也给骂出来,他试着冷静后,让传旨太监去将丞相、阁老等位高权重的老臣招进来。
这件事,不能让他一个帝王来全权担责。
“那可是上千人啊,这么做,简直是造孽啊!”
“难道任由瘟疫继续扩散吗?依老臣之见,源头要找,这些感染的人,也必须处死!”
“周大人,你……”
“太子仁善,既然他有心,何不成全他呢?”太傅摸着自己的胡须,在一众争吵声中,缓缓地开口。
周恒志大皱其眉,太傅一向保持中立,这话是何意:“难道就任由着太子胡来?”
“怎么会是胡来呢,”太傅笑道,“目前发现的已感染的病人都已经关押在庄院里,处死他们不急于一时,既然太子有心能够找到解药,何不给他个机会呢。”
“那万一找不到解药呢?”
另一位大臣站出来说:“可以给太子规定时间,不过,以防万一,庄院必须封锁起来,太子想要救他们,那么……”
未尽的话不言而喻。
皇上一番思索后,看向从进来后,就一言未发的丞相:“丞相,你有什么见解吗?”
老丞相站出来拱着手,端正肃言:“臣觉得太傅言之有理,老臣也愿意相信太子能够找出解药,他既有这个心思,敢在这时候站出来,就已经有了准备。”
他正穆地看着皇上,“若太子还是坚持,臣,同意将病人与太子一同封锁在庄院里,除非找出解药病人康复,否则,任何进入庄院的,一律不得再出,若另有发现病人者,也一并压往庄院。”
“那病源怎么办?”还有人不满足只是这般,“找不到病源的话……”
“凡事都要太子来,”老丞相不客气地怼回去,“又要你们何用!”
“你……”
“够了!”皇上瞪了那人一眼,转向丞相时,目光稍缓,“就依丞相所言,朕,现在就下旨。”
是太子的亲外公,同意将太子和病人关在一块的,外人也怪不得他这个做父皇的。
皇上心情稍霁,对另一派别的人便没有好脸色:“把内六司的司长,御三军……都给朕叫来,朕倒想问问,都这么久了,还查不到源头是干什么吃的!”
……
侍卫领着圣旨回到了庄院,当旨意念出,在场的人都有些震惊。
封锁庄院,十天之内,所有进了庄院的人,一旦出来一律杀无赦,若太子进去,按同样的法规处置,十天之后,没有解药,病人没有康复迹象,那么照样放火烧院。
陈竞来到那名侍卫身边:“确定?那可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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