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阴沉下来:“那皇儿,想如何?”
“自然是让他也有口难辩,让他呈现的任何证据,都只能沦为笑话!”樊沉轩狠辣地咬牙。
周贵妃起身,拖着一身的华服缓缓往前,望着外头湛蓝的天空:
“好,那就来,变一变,这天吧!”
当天晚上,周贵妃将皇上请到自己的宫中,樊沉轩也到场,周贵妃柔情似水地依偎着皇上,说自己最羡慕平常百姓,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在一起,吃着她亲自做的饭菜,她就很满足了。
皇上感叹地握着周贵妃的手,还特许四皇子今后可以多来贵妃宫里,看看自己的母妃。
这“一家人”正温情脉脉的时候,一名宫女端着菜肴上来,周贵妃看着低着头的宫女疑惑地问:“今晚这些菜都是本宫亲自为皇上做的,都已经端上来了,你这盘是哪来的?”
变故在下一刻发生,宫女要放置桌上的那盘菜忽然飞起,一柄暗器朝着皇上飞去,周贵妃大惊,一把挡在了皇上面前,与此同时,樊沉轩反应迅捷地跃过来,跟宫女打了起来。
皇上扶着周贵妃起身,侍卫很快就冲进来,在樊沉轩的帮忙下,很快就将武艺不凡的宫女制服住。
被压着跪倒在皇上面前的宫女很不服气,不驯地怒视着皇上跟周贵妃。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樊沉轩怒声质问。
“哈哈哈哈,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可是皇上,”宫女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压回去,她不甘心地喊着,“太子是您和皇后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怎么可以!”
皇上往前一步:“你曾是梓潼的婢女?是太子派你来的?”
宫女倔强地扬起脸:“是奴婢看不惯皇上,看不惯周贵妃这贱人,不关太子的事!奴婢决定今日之事,并未指望能够成功,皇上,奴婢只希望,您能够想起,您当初是如何承若皇后娘娘的,能够想起,您是怎么靠着皇后,才坐上今日的位置的!”
“你给朕闭嘴,来人啊……”
“不必了。”她的神情显露疯狂,眼底却一片死寂,嘴角流下血来,“皇上,太子、太子……”
话还未说完,她就咽气了,软塌塌地垂下了脑袋。
“真是岂有此理!”皇上愤怒地一脚踹倒了跟前的矮桌,周贵妃面色苍白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劝慰:“皇上,您可别气坏身子啊。”
皇上想到她刚为自己挡在前头,慌忙挽起她的手查看,原本雪白细嫩的手背被划开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来人,快传太医!”
等太医给周贵妃包扎的时候,皇上身边的禁卫军统领忽接到什么消息,面色沉重地过来,在皇上的允许下,靠近耳边低语。
“什么!!”皇上虎目怒睁,“发现东宫里有异军?”
统领跪下,见皇上自己说出来了,也就不再瞒着旁人:“是的,东宫里忽然集结了数十人,从身手来看,很像是军队出身,伪装成宫人进入东宫,要不是给东宫膳房送食材的管事公公,因为不对账又折回查看,连臣都被瞒过去了……是臣失职,请皇上降罪。”
“你的失察之罪朕后面再跟你算,”皇上气得吹起胡子,“朕想知道,朕这个太子是想做什么,谋逆吗?”
“皇上,您先别气,兴许是个误会?”周贵妃虚软地说着,在一旁看着的樊沉轩也道:“是啊父皇,有什么先查清楚的好。”
“好,”皇上拍腿立起,“那朕就去东宫看看,朕的这个好儿子,先让刺客行刺朕伤了爱妃,又集结一帮人在东宫,究竟想干什么!”
他吩咐太医好生照看周贵妃,就虎虎生威地踏出了贵妃寝宫,而在母妃的眼色下,樊沉轩跟在了后头。
外头有一太监,埋头做着自己的活,在皇上领着一群宫人和侍卫,气势汹汹地往东宫去,他放下手中的活,悄悄地离开周贵妃的合欢宫,往另一个方向匆匆赶去,想要赶紧给自己真正的主子通风报信。
跑着跑着,忽然发现,前方的路,有点不对劲……
……
新送来的葡萄又大又甜,带了一点点的酸,很好吃,仇小贝仔细地把皮剥了,再送到太子殿下的口中。
靠在榻上,翻阅着话本的樊沉兮看都没看地张开嘴吃下,顺便问一句:“让你读的书读得怎么样了?”
仇小贝手一抖,水灵灵的葡萄就飞腾出去,她惋惜地一叹,怨念地看向樊沉兮:“殿下,好好的,能不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太子殿下瞥一眼过去:“嫌本宫扫兴?”
“不!”贝公公识相地赶紧改口,“嘿,是奴才扫兴,奴才……正在很努力地读呢,就是,就是……”进度不太好。
跟看自家不成才的孩子一般,樊沉兮摇摇头,又放软地说:“哪里不懂,允许你问。”
“嘿,真的?”
樊沉兮扫了她一眼,有点后悔。
仇小贝却不给他后悔的机会,起身蹭回寝室里,把昨晚读得烦得塞到桌子底下垫桌脚的书本抽回来,再屁颠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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