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窒息,耳边的夫妻蕙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他的手指一挑,衣带尽解,容华向门口望去,“锦秀几个……”
嘟囔声立即被他吻了下去。
在身边伺候这么久了,什么时候退下,什么时候关好门守在外间早该清楚。她身边的丫头没有一个是冒失的。
轻巧的**上带着一丝的甜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散落的长袍**上去,停留在他温暖结实的后背上,掌心贴合在上面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起起……深深浅浅地碰触着她的身体,紧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收紧,他的身体集得像烧红了的烙铁,一点点地将她烤的融化。
她几乎控制不住喘息,手指收拢,听到他轻“哼”了一声,嗓音醇厚悦耳,她睁开眼睛,看到他细长的眼睛里迷离的神情,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在宫中若不是想着薛明睿,她也不会有那样的胆色。
只要想着他站立在那里,她就不能软弱。
他的手掌落到她的下身,她脸一红收紧了腿,他仔细耐心的揉捏,捧着她的腰紧紧地靠了上去,沉下脸来,紧紧地抱住她,不愿意有半点的间隙,嘴唇在她耳边**,喃喃细语“容华,逃不走了,你是我的了。”含下一片****进她嘴里。
甜蜜中带着一丝的清香。
他握紧她的腰身,向上一冲,坚定地挺了进去。
容华缩在薛明睿怀里,伸手去摸薛明睿的腿。本来一早就要问清楚薛明睿坠马到底伤了哪里”谁知道说……,…刚才又不见薛明睿有半点不便,这下不用问她也知道薛侯爷身上的伤根本不碍事。
薛明睿看着容华眉宇中的神色,“我是有意坠马,这样上了折子就可以在家里休养。”
容华知道薛明睿的意思,眼下的形势进一步不如退一步。
“皇上万一察觉侯爷是有意避开……”
薛明睿道:“那也没什么不对”这时候谁不想握紧权柄,关键时刻成就拥护之功,庄亲王的势力又咄咄逼人”皇上没有明示,我也不敢针对庄亲王爷,只好选择退避在家里。”
现在薛老夫人病了,薛明睿在家休养,薛家倒像是要从朝廷上彻底退下来的样子。
“任家怎么样?”薛明睿拿起被子将容华盖的严实些,伸出手来握起容华的手指。
容华道:“任夫人一直跟着庄亲王妃,倒是没见有什么动静。”
后宫的事明着不能去插手。
“华妃身边的陈柔地……,…”
薛明睿眼角冷起来,“已经死了。”
陈柔婉本就有求死之心,可是静妃好不容易才将人救了回来,怎么能这样轻易就又让人死了。
陈柔婉一死,静妃就有了大麻烦,有些事就难免要说不清楚。
想要对付静妃的人不多。英亲王妃好不容易埋在宫里的眼线不可能为了杀一个陈柔婉**,这事已经出了,嫁祸不嫁祸给静妃那都是皇上一句话,只要埋下了因就不怕不出果,没必要凡事做到极致。
宫里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能耐争过静起……,…难不成是……
皇上。
不是为了对井静妃,而是要将华妃隔绝出去。
如果示意让陈柔婉死的人是皇上,那么皇上很有可能会起复华妃皇贵妃的名分。
薛明睿淡淡道:“皇上重新封华妃为皇贵妃,只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撤这样肯定?容华目光一闪摇摇头,“也有可能皇上是念在与华妃的情分上。”皇上为了铲除蔡氏一族,不得不这样做,现在华妃以死,再安上什么罪名……
“容华”,薛明睿抬手整理容华的长发,“赵宣桓今日让人捎了字条给我。”
容华不由地一怔,赵宣桓什么时候和薛明睿……
薛明睿的声音更缓了些,“字条上什么也没写,我让人去查了,赵宣桓今日被皇上召进宫中问话”,说着像是在解释,“我知道的时候赵宣桓已经入宫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在她面前说的这样清楚。赵宣桓让人带了字条却为每什么也没写。
薛明睿手微微一顿,“因为有些事不必多言。在宴上面前揭穿华妃的只有他。”
容华睁大了眼睛。赵宣桓去皇上面前揭穿华说……,…的确没有谁比赵宣桓更合适,赵大太太和华妃的关系,华妃临终前有什么话必然会和赵大太太说,赵宣桓会知晓那就不足为奇,以赵宣桓在朝中的名声,能背着不孝向皇上告密自己的母亲,告密的内容可信度必然很高,皇上没理由不相信。
“那么,结果……”
薛明睿目光一深,“皇上命赵宣桓去南方平瘟病,今日启程不得回家……”,瘟病不除不能归京,派去的官员大多是有去无回,瘟区闭锁,能进不能出,发过瘟病的地方死绝了人还要经过焚烧,朝廷经过再三确认没有瘟情,这才上奏朝廷瘟病已平。也就是说,平瘟根本是等时间,就算有特使,也是等到瘟病差不多绝的时候才去查看,没有急派特使前去的道理。
皇上这是要处死赵宣桓,还不能让人猜透到底是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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