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太太很快调整了情绪,似是比任何人都要关切容华,“那能不能算出是少爷还是小姐?”
那人摇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依时辰上来看,少爷多一些。”
不过是顺嘴一说,便能左右别人的心情。
薛二太太的笑容立即变得有些牵强,“那自然是最好了,老夫人又能抱曾孙了。”
那人又想起什么,低头问容华,“少夫人可有什么胎梦?”
胎梦?她最近很少能记得都做了什么梦,除了昨晚。
“梦见马或者花是最谁的,马也要分黑马还是白马,花也要看有几支。”
容华抿起嘴唇,忍住羞涩的笑意。昨晚她虽然梦见了黑马,只怕并不是胎梦。
钦天监已经看过方位。府里便开始将容华的东西搬去南院。
老夫人生怕南院人手不够,将府里得力的调了不少过去。二太太直埋怨府里的人手不够,老夫人想了想又让六从庄子上调了些人蚂蚁团第一时间章节进府帮忙。
本来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又因下人进进出出乱了方寸,钱氏生怕出错漏,只得将人和事重新分配。
相比二太太和钱氏的繁忙,容华就舒适的多。
南院比府里请净,容华又跌伤了脚,出行都要坐在肩典上,一下子成了富贵闲人。
什么都好,只是红英的事还没处理。
容华看向院子角落里两个探头探脑的丫鬃。
薛二太太防得她紧紧的,不给她单独和老夫人说话的机会。这种情形恐怕要到薛明霄成亲之后才会好转。
容华在院子里透了会儿风,回到内室叫来春尧,“去让人想办法和李妈妈说说,我有意将红英放出府去,问问李妈妈的意思。”
既然不能明说,只能绕个圈子。
下午春尧带消息回来,“李妈妈说红英瞧着是个伶俐的,不如留些日子。”
也就是说,老夫人有意将红英留给薛崇义。
容华点点头。
薛崇义有可能已经和老夫人挑明了。既然如此,她也没有留红英的意思,等到薛明霭的婚事过了,就将红英送给二房。
容华这边安顿下来,到了晚上常宁伯府就要进府踩花堂,二房那边却炸开了锅,“不好了,三爷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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