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赵睿大手一挥就哄散了,没一个人敢言语。
傅雪融没有哭喊,只在不断挣扎中将手摸到了枕下……
隔日,客船抵达西椿。
韩野自然不是为了查账才来长辽的。以往他们亲临查账是因为谨慎,可到了重要关头,让那些掌柜托人把账本送到龙行山庄也没什么问题。
一路就奔着辽中皇宫去,韩野在路上还有点紧张:“大哥,我若面不了圣,你就替我把话说清楚啊,我是去北蛮卧底的!”
傅如深还没回答,他自己又接着道:“嗨呀我还是面不了圣的好,你说我一紧张说错了话可怎么办?”
嗤笑一声,傅如深斜睨他:“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
韩野凝重的回他:“天地不可怕,可怕的从来都是人啊!”
傅如深:“……”
收到鄙视的眼神,韩野撇了撇嘴:“如意还在等着我回去呢,我可不能莫名其妙的把命丢在这儿。”
傅如深:“……”
他更鄙视韩野了。
马车稳当的停在宫门口,两人郑重的下车,由傅如深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和口信。
长辽国君确实让他有空走一趟来着,只是他一直没什么心情出门,事情便耽搁了一阵子。此时他要进宫,宫人很快就放了他进去。一路跟着引路太监向前,傅如深突然觉得庆幸。
也许是老天不忍他和飒飒分别太久吧?才安排他时来运转,能够早些解决了赵睿,还旧部一个自由,届时……她总会回到楚地的吧?
……唔,有了小江的前车之鉴,以后他要寻她,还得多往外头撒网呢。
一路寻思的功夫,两人不知不觉就到了御书房外。韩野见着肃穆的气氛,到底是怂了:“大哥,你进去吧。”
说完他把怀里的折子掏出来,递给了傅如深。
这是他拿命保护的东西。交给傅如深时,还带着心口的温度。
傅如深轻轻点头,被请进了御书房。
“草民傅如深,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向能得三分薄面的傅庄主,只有在见这明黄锦袍的中年男人时才会行贵礼。中年男人见着他,目光是赏识的,直接抬手虚扶了一把:“爱卿请起,以后你也不是民了,将龙行镖局交与朕手中,你也是朕的臣子。”
确实,哪怕把龙行镖局的生杀大权交到朝廷手里,到时一些运作与大事决断,还是要先经他手,毕竟他经验老到,很多地方都不是朝廷新派去的人手能比的。
傅如深对此,选择了默认。最后最重要的,还是与长辽国君探讨完龙行镖局事宜后,从袖子里呈出的折子。
国君意外:“这是……?”
折子被递到国君手里,傅如深行大礼,揖手道:“十五年前,东楚侯以谋乱之名被斩于陇邺,此案巨细皆被草草收场……”
“今日,微臣所呈奏折,是为东楚侯平反的。”
国君讶然。
半晌,他重重的沉气,缓缓掀开了奏折。
越看表情越凝重,他将信将疑:“北蛮要攻楚地?”
“据线人来报,确是如此。”
傅如深道:“多年来楚地建设缓慢,边防薄弱,之所以一直未出战事,一大部分是因为周边有长辽相护,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蛮王念其独女与东楚侯私定终身,却不得不依旨嫁淮安王,三方关系微妙时,他答应了当时的淮安王妃,不去扰乱东楚。”
讨论着战事,竟还扯上了已经死去二十几年的淮安王妃?国君有些讶然,他还记得先皇在世的时候,曾为淮安王与北蛮公主下旨拟过亲事。
但是没过两年,北蛮公主生下一子便投了井,混乱中不知因何,淮安王的双腿也惨遭迫害,致使淮安王至今也只能坐在轮椅上,再也站不起来。
“这事情,有些久远了呀。”国君捋须,“朕先看看这奏折上都写了些什么。”
说罢便继续往下翻阅。
奏折里的内容,傅如深都看过,看完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显然是经多次斟酌后的成果。只是其中,关于徐家的一些内容很是意简言赅,他看到时还疑惑了下。
后来推敲出,或许是江寻奕或魏如意留意过,他便没去多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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